二人语速越来越快,白彪反唇相讥:“你整日缠着我,出了书院就怕见到你,是谁贱骨头!”
“是你,你才是贱骨头,我写信,你就来,不是你是谁。”
“那你为何整日寻我,还在信中说,我要不来,你就要去东海寻我。”
“你管本姑娘如何,本姑娘就是想去寻你,就是愿意看你那又蠢又笨的样子惹我发笑!”
“你愿意看,老子还不愿意看你呢。”
二人声音越来越大,语速更快,寸步不让。
“你以为老娘愿意看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看看你的模样,又黑又丑。”
“我丑又如何,黑又如何,又不是你的夫婿,你管老子。”
“笑话,你要是成了老娘的夫婿,老娘早找一根绳子吊死了。”
“老子还看不上你呢,天天找老子,害的老子在梦里都见到你了,追着老子满哪跑,从未见过你这么不知羞的女子!”
“巧了,老娘也做梦梦到你了,傻乎乎的,还与我丢雪,贱骨头!”
白彪冷笑连连:“老子虽然黑,虽然丑,可却有自知之明,哪像你,明明美的和天仙一样,却心如蛇蝎!”
“老娘天生丽质,你有自知之明就好,取掉了易容的伤疤,不知要提亲的…”
南宫九说到这里,愣住了,满面困惑:“你怎知我是易容的?”
“哈哈哈哈。”白彪大笑道:“说你虚伪至极还不承认,莫以为白某不知你耍的什么花样,故意扮丑博取可怜罢了,老子才不会上你的当!”
“好你个白彪,竟有颜面说我,整日装傻,莫以为我不知道,你被温雅收为假子后,饱读诗书七步成诗,年幼时便有玉面才子的称号,不过是为了融入水卒,故意将自己晒黑整日打扮的邋里邋遢,明明诗词歌赋无一不精,却每日装作是个只会动刀子的武夫!”
“是如此又怎么样,老子就是愿意做武夫,至少比你这心如蛇蝎的虚伪女子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