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秦游就动起了心思,想要搞南宫风吟,搞南宫家,最大的阻碍就是被称之为“毒士”的南宫九。
如果南宫九临阵倒戈的话,再搞南宫家,不能说轻松加愉快吧,只能说是愉快加轻松。
“姐们儿,咱犯不上,虽然一直咱们两个争斗不休,你也在我手上吃了不少亏一直被我压制着,可我并没有赶尽杀绝全力以赴啊,最多也就是用了三分力罢了。”
南宫九转头看向秦游,那表情,基本上就是---你在逗老娘!
往自己脸上贴金的秦游呵呵一笑,给南宫风吟倒了杯茶:“在江湖上混的,都是朋友,有缘坐在这里,也算是缘分一场了,唠唠,和我说说,究竟怎么一回事啊。”
南宫九不咸不淡的说道:“小女子可没有邀约殿下您。”
“你这话说的,客气了不是,这将军楼是我开的,我尽尽地主之谊而已。”
“地主之谊,便是要在楼下偷听别人相谈吗。”
秦游乐了,看出南宫九肯定是不高兴了,但是这娘们却没走,不由得,侧目看了眼白彪。
白彪见到秦游望了过来,连忙小声说道:“殿下,末将幸不辱命,这里就交给您了,末将回书院。”
秦游都傻眼了:“你管这叫幸不辱命?”
白彪老脸通红,刚要站起身,南宫九突然说道:“坐下。”
白彪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结果坐下后,脸更红了。
“老子凭什么听你的。”
说完后,白彪又站起身,南宫九似笑非笑道:“就凭你总是在梦中梦见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胡说八道,我何时总在梦中梦见你了,只有那么三四次罢了。”
南宫九娇笑不已:“到底是承认了,刚刚你还矢口否认。”
秦游叹了口气,看向白彪问道:“你在前朝干舟师副帅,这副帅之职,是花钱买来的吧?”
白彪又羞又怒,解释道:“殿下,这婆娘总是去书院外面抓我,接连几次后卑下心惊胆颤,你又将她说的如同恶鬼一般可怕,末将整日忧心不已,这才想的多了梦见了。”
南宫九冷冷看向秦游:“你说我是恶鬼?”
秦游翻了个白眼。
老子之前还说你是大丑鬼呢。
当然,现在情况有些许的不同,秦游自然不能将这话说出口了。
望着满面冷意的南宫九,秦游突然发现,自己似乎一点都不生气了。
如果真的如南宫九所说,是为了找回爹娘才成了南宫家中的“毒士”,自己非但不生气,还带着几分钦佩,要知道,对方可是女子!
既不像斐云荣那般出身高贵,又不像龚媛那样武艺高强,能在南宫家混成这样,可想而知要付出了多少艰辛。
秦游:“南宫姑娘,咱唠唠呗。”
南宫九:“无话可说!”
白彪:“殿下,末将先告辞了。”
秦游和南宫九异口同声:“坐下!”
这一刻,白彪想死。
拐角处看热闹的乙四看着白彪,无声的叹了口气。
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