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正是斐南宫的家主南宫奇。”
南宫九坐回了凳子上,露出了几丝无奈的苦笑:“当年,我逃出了南宫家,一路南行,混到了商船之上前往斐境,也只有进入了斐境,才不会被南宫风吟找到,我深知南宫风吟脾性,断然不会轻易杀死我的娘亲,只会不断折磨,永世折磨,为救出娘亲,我前往了邳州。”
乔冉问道:“斐南宫分支子弟坐镇的邳州?”
“正是,暗中了解了南宫家分支子弟南宫德的喜好,我之后毛遂自荐成为其门客,为其出谋划策,随即被南宫德引荐给了南宫主家子弟南宫平,再助南宫平铲除异己,最终终于见到了南宫奇。”
斐云荣微微颔首:“在夏朝,无人敢动南宫风吟,而这中州,也只有将夏南宫视为仇寇的斐南宫可助你救出娘亲。。”
“不错,见了南宫奇,我并未隐瞒,只要可救出我爹娘,我愿意做任何事。”
秦游与乔冉对视一眼,二人都信了个五六城。
之前大家一直知道,斐南宫在夏南宫家族里安插了个钉子,并且以南宫家的名义给东海陈洛鱼写过信,看来这颗钉子正是南宫九。
南宫九继续说道:“期初,南宫奇并未说要帮我,而是让我用计除掉政敌考验于我。”
斐云荣面色莫名:“涠江兵事郎谭信忠?!”
“你…”南宫九望着斐云荣:“你如何知道,你究竟是何人?”
斐云荣微微一笑:“你很幸运,倘若你的爹娘真的在斐国,或许,我会帮你寻到他们。”
“你是斐人?”
“谭忠信负责涠江南线三营兵事,而驻扎之地,紧邻南宫家封地,因矿脉一事,双方偶有纠纷,十一年前,谭忠因暗中收夏人大量钱财,有里通外敌之嫌,证据确凿,最终被贬为庶民,此事,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