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止戈抱着侥幸心理:“陛下,末将所犯何罪,为何如此,为何如此啊,末将冤枉啊。”
“滚你娘个蛋。”秦老大抄起茶盏就扔了出去:“进来就恶心朕,还敢口称冤枉!”
茶盏里是滚烫的茶水,正正好好砸在了屈止戈脸上。
屈止戈又羞又怒,一咬牙:“狗皇帝,你命不久矣。”
秦老大微微一愣,反倒是不怒了,然后突然想了起来,自己,好像没按剧本来?
“罢了罢了,事已至此,朕懒得与你多费口舌,早知你和凉戎狼狈为奸,朕将计就计罢了。”
说到这里,秦老大乐了:“哈哈哈哈,没想到吧,朕天纵之才何其聪慧,一看你那捷报便知道你与凉戎做戏,想骗朕,笑话。”
“你说什么,你…你早就知晓了。”
“废话,若不知晓,你岂能整日做戏白白杀了那么多凉贼。”
白千又给秦老大倒了杯茶,他明明记得,当初是越王看出来的才对,陛下当初还说要嘉奖屈止戈来着。
屈止戈气的哇哇乱叫,禁卫一刀鞘拍在了他的嘴上。
秦老大心不在焉的吩咐道:“拖出去,打断四肢,那些亲随,就地格杀。”
禁卫们将挣扎不已的屈止戈拉下去了,秦老大抬头看向白千。
“朕,要吩咐你一事。”
“老奴听着。”
“朕,怕是难出关了,这一战,朕无法出关督战。”
白千面色微变,随即又露出了复杂的神色,大致知道了原因。
“去写一封信,将齐王叫来吧,写好了,交给朕过目。”
“老奴这就去办。”
白千离开了,可刚出去没一会,又回来了,手中拿着一封红色的骑司密报。
“陛下,快马送到的京中密信,应是吴公公书写的。”
“吴言所书,快拿来,朕瞧瞧,那老道说京中有盛事,是不是太子这狗东西闯了祸。”
白千无奈的将密信递了过去,感觉秦老大对“盛事”这个词有着根本性的误解。
秦老大打开密信,一目十行的看了下去,这一看,是变颜变色,最终大笑出声音。
这一笑就是半晌,秦老大笑声一收:“白千,取酒来,陪朕痛饮三杯。”
白千不明所以,依旧照做,直到取来了酒,这才笑呵呵的问道:“陛下,是何事令您展颜大笑,让老奴也跟着乐呵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