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厂长?那可不行!”
张德胜当即否决了江兴的建议,坚定的说道:“如果这事儿在纺织厂闹开了,我们家江宁的名声不就全毁了吗?”
“对啊对啊,虽然我们江宁没在纺织厂里,但她要帮表弟买纺布,如果这事儿被全厂知道,那她办不成事情,得多伤心啊!”曹辉像个跟屁虫一样,在赵德胜身后说道。
江兴听俩人这话,差点把晚饭给吐出来,心说这还是人说的话吗?
什么叫你们家江宁?人家正眼看过你们吗?
按照多年后的说法,两位这种等级的舔狗,连备胎都算不上,最多一个是千斤顶,另外一个是警示牌,只有眼巴巴看人家换备胎的份儿。
想到这里,江兴双手一摊,“你们不找厂长的话,找我也没用啊,夏长青比我级别高,我是被他管的,所以爱莫能助喽。”
说完,又往下走了两个台阶。
江兴这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直接把张德胜和曹辉逼急了,两个人快走两步追到江兴前面。
“江兴,咱们怎么说也是三年的同窗,你就眼看着李江宁被那个老畜生占了便宜吗?”
“江兴,我曹辉活着么大没爱上过谁,总之谁想碰我的女神就不行!”
“我张德胜也是,这忙如果你不帮,我们就自己想办法,如果明天夏长青把纺布批了,晚上我们两个就堵他们去,绝不能让那老小子得逞!”
张德胜和曹辉你一句我一句的,恨不得现在就把夏长青给撕了一样。
江兴无语,他很想找半块砖头过来,拍在这两个蠢货脑袋上,能把他们拍清醒一点也算好的。
“你刚才说,夏长青明天要批纺布出去?”江兴好奇的问了张德胜一句。
张德胜意识到自己说多了话,立刻闭了嘴,既然江兴没答应帮忙,就不能告诉他太多事情。
至于胶卷和磁带,就更不能给他了。
“没错,那个老畜生就是想利用手里的权力,低价把你们厂的纺布批给江宁,然后他就要把江宁骗到床……”曹辉脱口而出。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