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半年！”
“我免费干活一年！”
……
销售员们一个个摩拳擦掌，大有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悲壮，佳妮公司的凝聚力由此可见一斑了。
江兴摆了摆手，“那倒不必，工资我会照常发放，我先跟张姐谈点事情，麻烦各位……”
大家心领神会，先后离开了办公室，只留下来了张艳华。
“兄弟，有什么好事儿要告诉我啊？”张艳华迫不及待的问江兴。
江兴神秘的指了指座机，“你现在就给牛志伟打电话，了解一下张绍那边的动向。”
随后，江兴交代了张艳华一些事情，让她照着自己的安排去说。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这点道理江兴还是懂的，之前始终没有放掉牛志伟那根线，就是等着这一天呢。
张艳华领会了江兴的意图，随手拿起座机，拨通了牛志伟的办公室电话。
接电话的，正是牛志伟本人。
“牛经理，您是个大忙人啊，现在方便说话吧？”张艳华笑着问牛志伟。
电话那端，牛志伟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姑奶奶，您可别这么折磨我好不好，办公室里没别人，有什么吩咐您就直说吧。”
“吩咐呢，就暂时没有，想找你了解一下那边的情况嘛。”张艳华慢悠悠的说道。
自从接触了江兴以来，张艳华学会了江兴说话的节奏，她感觉这么说话的效果非常好。
果然，牛志伟一听这话，更加慌乱起来。
“妹妹你先等我一下，我去关一下门。”
说完，电话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就是啪嗒一声，貌似牛志伟连门锁都给锁好了。
不大一会儿，听筒里又传来牛志伟的声音，这次淡定了许多。
“妹妹，我也是没办法，给你当商业间谍，也得当心隔墙有耳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