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安邦冲着垃圾桶吐掉嘴里的弹头,抓起酒精漱了漱口后,拿起针线单手熟练的给自己肩膀上的伤口进行缝合。
抱着胳膊站在一旁的黄连青低着脑袋静静的看着地上那个男人驾轻就熟的处理着枪伤,她记得几年前自己和父亲在外面遇到袭击,当时保护他们父女的保镖有两个都中了枪,后来这两个保镖在缝合伤口的时候,都疼的龇牙咧嘴的,据说他们两还是从国外退役回来的军人。
但地上的安邦,自始至终都没有吭一声,最多就是拧着眉头,把嘴唇给破了,主要的是他还没有打上麻药。
十几分钟之后,安邦处理完伤口,抹了把冷汗虚弱的靠在沙发上喘着粗气,神情略显疲惫,胸膛起伏不定着。
“能弄点吃的么?”过了许久之后,安邦似乎缓过来了,睁开眼睛询问了一声。
坐在另一头出神的黄连青下意识的说道:“只有一点面”
说完,这位黄小姐似乎感觉哪里有点不太对劲,无语的叹了口气,安邦起身打开厨房的冰箱扫了几眼,里面很空只有一些面条还有鸡蛋,他回头说道:“你来,还是我来?”
黄连青从沙发上站起来,说道:“我家里的东西你最好不要乱动”
几分钟之后,餐桌上,两人的面前各放着一碗面,上面飘着个鸡蛋。
安邦吃饭的速度很快,一碗滚烫的面条他几口就吃的干干净净了,黄连青也不过才夹了几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