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号房,开门,有犯人体征不正常”狱警冲着对讲机喊了一声后,牢房门“哗啦”一下操着一边打开了。
“怎么回事啊,他这是?”
林非无语的说道:“谁知道了,睡着睡着人就从床上滚下来了,等我看见的时候就这样了,管教快点把人弄出去吧,草了,今天是三十啊,这过年的要是有人死在牢房里,下一年我们得tā • mā • de晦气死”
“行了,闭嘴吧”狱警更不爽了,年三十值班的人本来心气就不太顺,如果一摊上什么麻烦事的话,那肯定就更不爽了。
两分钟之后,医务室里的两个人抬着担架就过来了,然后把地上的犯人放在担架上就往医务室赶了过去。
人走了之后,铁栏门被重新关上,林非随手从对方的床上抓下一条被子就扔在了地上,指着小弟说道:“给我擦干净了,这味太刺鼻了”
小弟抓起被子半蹲在地上,擦着刚才那个朝鲜人嘴里吐出来的白沫子,刚擦了几下后他就狐疑的说道:“大非哥,这味道怎么有点不太对劲,这么熟悉呢?”
“你也吐过啊,有经验呗?似曾相识呗?”
“不是,是闻起来有点,有点像洗衣粉的感觉呢”
于此同时,距离午夜十二点还有七八分钟的时候,倾盆大雨下,一辆关着车灯的车子缓速朝着赤柱监狱外围,距离大概二十米左右远,停下车后两个人穿着雨衣就从车上下来。
赤柱监狱的围墙,高达两米二,上面布满了高压铁丝网,每隔五十米围墙上都会建造一个岗楼,上面有探照灯照射着下方,还有巡逻的狱警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