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女人聊天,有事情了,什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外加深明大义什么的,其实全都不管用。
因为女人一句我高兴,我愿意就能全给你打发了,你所有的理由和道理是根本不存在的。
许敏敏就是这个状态,所以安邦两句话过后就只能跟他默默无语两眼泪的把酒喝了。
一瓶红酒两个人喝本不是什么难事,但在这之前他们还喝了一人半斤白酒的量,所以在两种酒精一综合的情况下,事情就略微有点不妙了。
“再拿一瓶去”许敏敏又把裙摆往上提了一下,一直提到膝盖这。
安邦眼睛目不斜视的嗯了一声,起身走向酒柜。
倒在沙发上,慵懒的交叉着两腿,许敏敏仿佛能洞穿安邦心思似的,淡淡的说道:“你要是敢开门走出去,明天我就回京城,从此以后你一个电话也打不到我那,一面也见不会再见到我,我什么性子你最清楚了”
这个时候安邦的脚步正好走到酒柜和房门中间,他也确实要伸手,拉门就跑的。
但时间定格在了这一秒,许敏敏说话向来不吹牛bi,今天安邦要是出去了,明天你在香港肯定找不到她。
“嘎吱”安邦随即十分轻快的打开酒柜,又从里面拿出一瓶酒然后转身走了回来。
“就这么容易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了?我以为三年没见,你的翅膀会硬了呢”
“毕竟,我现在有求于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