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孝嘴角抽搐着说道:“你活这么大挺不容易的了”
“呵呵,山里打猎不比战场上轻松,潜在的危险更多”刘牧吊着受伤的膀子,点了根烟后好奇的问道:“孝哥,你这身手这么硬,在哪当的兵啊?肯定是真枪实弹的战场兵对不?我一看就看出来了”
九十年代初期,对内地来讲已经算是彻底的和平年代了,但在九十年代以前,五几年,六几年,一直到八十年代左右,东北,南疆,老山一带的边境还常有战事发生,过了援朝和对越战役外,最常有冲突的就是南疆和藏区那边了,只是一直都没太披露出来罢了。
“我在南疆当的兵”永孝似乎不愿意多说自己的事,嘴里吐出两个字就不吭声了。
刘牧挺没眼力见的问道:“有保密协议啊?一般不都是两三年么,你给我唠唠南疆那边呗,我听人说那边的敌人都可生性了,身上绑着个炸弹就敢往阵地里冲,嗷嗷凶猛”
“我的保密协议,是终生的”永孝扭头说道。
“你当我没问”刘牧无语的别过了脑袋,看着窗外。
永孝忽然之间脸上露出一抹回忆和深思的神情,把着方向盘的手也忽然握紧了一些。
似乎,曾经的南疆让永孝有着太多难以遗忘的往事了。
比他们两台车稍晚一点出发的,则是安邦,王莽,丁建国,徐锐还有老桥他们了。
最终,三辆车都会汇集在哈萨克斯坦,俄罗斯,中国三地的交界处。
因为,和战俘说通了之后,这边要保下易良的话,安邦他们就不好强行下手给他办了,脸撕了一回就够了,再撕就容易上纲上线了。
所以,安邦让刘牧和永孝给雅什克夫带了出来,就是等着易良通过他来从苏联转移出去的时候,给易良抓了。
日夜赶路,两天多后,永孝和刘牧还有雅什克夫率先抵达了俄罗斯和哈萨克斯坦边境的一个小城市里,然后找了一家旅馆落脚。
“给易良那边打电话,告诉他你在哪,让他直接过来就行了”
雅什克夫拿着电话,紧张的问道:“他来了,我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我们看见他了,给人留下,你就走呗”刘牧说道。
“我出卖了他,以后他能放过我么?”
刘牧笑了,拍着他的肩膀说道:“放心,易良都已经没有以后了,你还怕啥?你安安心心的功成身退就得了,别担心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