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利益至上的世界,你行,我跟你是朋友,你不行,谁认识你啊?
“咣当!”几辆车门关上,奥斯塔洛夫和安邦上了一辆越野车,从缅甸边境返回到金三角境内。
接下来的几天,安邦和赵援朝带着奥斯塔洛夫见了几个金三角的毒枭,毒品换军火计划谈的很顺畅,军火在现在的俄罗斯可能就跟废铁一样没有什么太大的价值了,而毒品在金三角就跟收麦子一样,半成品在仓库里堆积的到处都是,两个供求关系碰到一起,意味着的就是简单谈一下,这单生意基本就能成了。
大量军火的到位,充斥着整个掸邦的队伍,枪杆子硬,人自然腰板也就硬了。
几天后,三月份中旬,安邦,永孝,刘牧和老桥还有王莽启程离开掸邦,直接去了曼谷乘坐飞机返回香港。
今天香港的天气不错,从飞机上往下看,天一片蓝,万里无云。
海面上荡漾着几艘游艇,渔船还有进出港的货轮,再往远处看一栋栋拔地而起的摩天大厦耸立在维多利亚港湾,尖沙咀,旺角,铜锣湾都香港最为繁华的地带。
离开前后一年多的时间,这个有着东方四小龙称号的国际化大都市几乎一天一个样,一年半前后已经有了极大的改观。
九十年代的香港,已经展现出了它大都市的獠牙,正在蒸蒸日上的发展着。
“虽然这里不是家,但回来了也还是有种亲切的感觉,毕竟这里是我们起步的地方”安邦靠着舷窗,低头看着下面的城市感慨的嘀咕了一声。
国人念旧,通常内心都对两种地方有着很深的惦念,一是生你的老家,二是你奋斗起家的地方,思乡情切,思的也就是这两种了。
香港不是大圈的家,甚至还曾经在不短的时间内对大圈有着浓浓的排斥,艰苦奋斗四五年,大圈的人终于在香港扎下了坚实的根基,你不一定说大圈彻底融入进了香港,也不能说这里已经接受了他们,但不管怎么讲大圈和香港确实已经紧密的连接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