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后,从美国汇过来的两百万美金到账了,安邦掐着一张银行卡寻思了半天,一脸的迟疑和踌躇,一连三四天过去了他都没有去医院。
“我的安老板你干什么呢?”在医院里守床的老桥不满的给他打了电话,说道:“好几天了你都没有人影呢,你系不知道啊,你再不来,曹宇可能都得拿床单给自己吊死在医院里了,他说你不爱他了”
“我他么不好意思,不知道怎么去”安邦有点头疼的说道。
“那行,要不你跑路吧,就能一辈子不看见他了”
“哎,行吧,行吧,我晚点过去一趟”
过了一天,安邦带着那张银行卡去了医院,这几天他确实比较犹豫怎么面对曹宇,因为他觉得自己食言后脸上就火辣辣的,向来都标榜一个唾沫一个钉的安老板,似乎还是第一次做出出尔反尔的事来。
毕竟,社会人都是要脸的,安邦觉得自己在这件事上有点颜面无光了。
“哥,我以为你两天没来看我,这是打算要把我给逐出师门了呢”曹宇靠在病床上,两天时间过去后他的舌头虽然没有达到无缝衔接的程度,牙也装的是假牙,但至少说话已经不漏风了,勉强能达到字正腔圆的地步了。
“哗啦”安邦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床边很认真的看着曹宇说道:“哥,愧疚啊,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