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邦就感觉自己挺点背的,就一个来月的时间碰上三个案子,藏毒,肇事逃逸,伤害案,其中两个是被栽的一个是碰巧,要说来这三个破案子都是连在一起的,没有前面那个运毒栽赃也不会有他在机场里撞人的情况了。.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
“那我还得在这撅着了?”安邦有点上火的问道。
“咋的,要不然我还得给你配个女陪护啊?”何征斜了着眼睛说道:“先稳当一段时间吧,高维成不追究了我们就有空查查撞秦军逃跑的那个人了,找到凶手和车你这个案子也差不多就过去了,至于撞了的那个老头可能有点麻烦,人家死活不松口就是非得走正当途径”
“如果,再让人去和他们态度强硬点的聊聊呢?”
何征寻思了下,摇头说道:“硬聊,我也想过但不太可行啊,这个老头在几所著名大学和医药公司都有职位,又是联合国卫生组织的理事,多重身份很多关系,你去硬聊的话给人惹急眼就麻烦了,这种有着国际性关系的人,影响力都是很大的,没看他就折了一条胳膊,卫生组织就把电话打到加拿大总理办公室去了,你真要是态度很强硬的找了人家,一急眼他给你弄到国际刑警组织那去,大哥你就全球都有名了,至于么?”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总是瞎啊做个好人就这么难么?”安邦感慨颇多,满身伤痕非常无助。
“也不用太急了,我这两天会去约这次来领队办案的人聊聊,到时候看他什么说法吧,忍忍,忍忍”
“么的,你还是给我研究一下女陪护的问题吧”
“嗯,妥了,要不我把陈小帅弄过来,你闲着没事一天就揍他两遍呗?”
“哎?这倒是个路子,行啊,你让他来吧,女陪护的问题就不用研究了”
陈小帅莫名其妙的就打了个喷嚏,抹着一把鼻涕说道:“最近,好像总有人在想我呢,毕竟我还是很招人喜欢的哈”
何征和安邦聊了一会后,就准备起身走了,安邦把他送到了外面,小院外有几个青年正溜溜达达的说着话,然后路过安邦这个院子的时候,看见两个挺陌生的脸孔,就有人下意识的往这边瞅了一眼。
有人边走边狐疑的回过头,旁边的同伴问道:“小廖,你看什么呢?”
“不对啊,我大伯这个房子空很久了,前两月我还安排个亲戚过来住,之后就再也没人了,里面那两个是谁啊?”叫小廖的青年很年轻大概刚二十岁,大名叫陈帅廖,和陈兴汉有远房亲戚的关系,跟陈莹莹还有陈帅勇是平辈的。
陈帅廖和陈帅用的关系挺好,他比对方小了好几岁,十来岁的时候总是跟着陈帅勇屁股后面玩,后来在华埠陈帅勇渐渐有点拔地而起的征兆了,就开始不带着他了,但两人的感情还在那里,特别是陈帅勇有逐渐要接位的迹象后,小廖就特别期盼着陈兴汉什么时候能退下来,那自己也能跟着陈帅勇做点大事了。
但谁知道的是,半年多年因为和大圈的冲突,导致陈帅勇死的不明不白的,这让小廖属实失望了不少,同时心里也对大圈挺恨的,觉得陈帅勇死了,自己水涨船高的机会也没了。
小廖心不在焉的和同伴往出走,来到唐人街上的时候,大批的警察正在巡逻盘查,手里还得拿着画有安邦头像的通缉令,最近几天霍普西斯把搜捕的重点放在了和大圈比较近的几方关系上。
“你们说,大圈怎么就那么多事呢?来温哥华还不到一年呢,从越南人到唐人街再到之前的李才林,你们算算大圈仔这伙人好像从来都闲着过,听说这次是因为安邦惹上了一个shā • rén案,警察正在到处通缉他呢”
小廖听了后不知道为什么就忽然感觉心里好像有点事似的,脑袋里一直在回忆着刚才路过那个院子里时候的一道人影。
小廖问道:“大圈又怎么了?”
“哎?你不知道么?听说大圈的安邦偷渡到美国然后回来的时候在机场就要被警察给带走了,但是被他给跑了,这几天温哥华到处都是抓他的消息,连带着把很多走货的人也给抓了,温哥华现在乱的很,我他么走路的时候踩着一只蚂蚁都怕”
“啊?”小廖转着眼珠子也没在继续往下问了,随后他跟同伴分开,然后在报摊里买了几份华人新闻翻看着,最近的新闻版面安邦的消息确实占据了不少。
另外一头,一天后刘牧和永孝也回来了,两人累的够呛,到了酒店之后吃了点东西就来到楼上打算把这段时间折腾的体力,睡一觉补回来。
“哎,哎,那位帅哥?”
往房间里走的永孝似乎感觉有人叫自己,还是个女人的,就挺迷糊的回过头,看见一间套房外面有个姑娘裹着头巾和浴袍在门口叫着他。
“叫我?”永孝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
“对,就是你,那个什么,我这房间的热水洗和浴缸都不出水了,你过来给我检查一下”姑娘揪着湿漉漉的头发说道。
永孝顿时无语了:“我也不是修理工啊,这事你找酒店你找我干嘛啊?”
“我问过酒店了,服务员过来看说修不了,酒店的维修工又刚好没在,要晚一点才能回来让我等会的,但姐儿们这刚洗一半,肥皂还在身上擦着呢,我能等么?你帮我修修呗,你不也是酒店的工作人员么”
“我什么时候成酒店的了?”永孝萌萌的问道。
“哎呀,我上次看见你从这层楼的办公室里出来了,你不是么?来,过来,过来,你怕什么啊,我这又不是盘丝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