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蒙的叔叔要是登基了,死了的这个幕僚那也就白死了,没人会为一个已经死了的人而去得罪刚上任的总统的外甥,同样的,如果他叔叔没有被选上,那安邦也就没有在海地出现的可能了。
不管是哪个结果,说到底都不会和他产生什么关系了。
片刻之后,这间废弃的仓房里燃起了一场熊熊的大火,没过多久一股烧焦了的尸体的味道渐渐的飘了出来。
“呕!”黄果儿受不了这股味,捂着嘴一阵干呕。
安邦瞥了她一眼,跟拉蒙说道:“我们这就先回去了”
“我这几天有点忙,等尘埃落定了后,吃个饭”拉蒙点头说道。
回程的路上,安邦开着车,黄果儿和王莽坐在后面。
安邦从后视镜里看着依偎在王莽怀里的女人,轻声问道:“好点了吧?”
“嗯,好多了”
安邦沉思了下,说道:“果儿,我和王莽这种人你当初嫁过来的时候就已经了解了,有些事发生在我们的身上其实不是什么偶然,而是必然的,就像你连清嫂子一样,她和我结婚的时候就说过,不管出什么事她都做好心里准备了,就像前段时间在温哥华事后,连青一句埋怨的话都没有和我说过,那是因为他明白,嫁给了我后有些事面对上,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谁让她的男人就是干这个的呢”
黄果儿咬着嘴唇,嗯了一声,说道:“哥我明白,其实,这次是我不听话了,才给你们惹了这么大的麻烦”
“还要,有惊无险”安邦点了点头,说道:“回去休息几天,然后让莽子带你出去散散心吧,缓和一下心情安安胎”
六天之后,美国洛杉矶的一个庄园里,偏僻的角落搭建着个灵堂,正中间挂着一副黑白的照片。
照片下面,摆着供桌,炉子里插着三根香。
今天,是沈平的头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