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恕垂眸,就见怀中的人那小扇子似的睫毛一下一下的扑腾着。
蓦地,付茗颂慢吞吞道:“那是祖母和父亲做的,不该牵扯她,何况…四姐姐人不坏,她就是娇气了些,从前她看不惯二姐姐,还有意无意替我解过围。”
她颠三倒四说了半响,最后总结出一个结论:“她待我,还是挺好的。”
谁料,这话落下后,得来的却是男人的一声冷笑,“她待你挺好的?”
“旁人待你好,芝麻粒大小你倒是记得清清楚楚。”他捏了捏她小巧的下巴,蓦地抬起,“朕待你不好?”
付茗颂杏眸睁大,一时哑然。
半天,她却只小小声的问了句:“皇上能否回了魏家,别将四姐姐嫁过去。”
这下,他可真的气笑了。
闻恕:“朕怎么就没发现,你还挺会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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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闻恕没答应魏时均,却也未曾拒之。魏时均心下着急,也等不及圣旨了,自个儿抬着彩礼便敲了付宅的大门。
说话间,他一句“我已向皇上求了圣旨”将付家上下打的措手不及。
魏时均的名声,满京城谁人不知,撇开他还顶着个魏老将军嫡子的身份,谁还看得上他,谁又能心甘情愿嫁他?
老太太顾虑甚多,并未立即回拒,好声好气的将人给请回。
付姝云在院子里干瞪眼:“祖母这是何意,她难不成,还真想将我嫁给那个草包浪子啊?”
姜氏摁着她的肩颈让她坐下:“你祖母还未言明意思,你急甚?”
“母亲!”付姝云皱眉,“祖母是什么人,她从前还想将五妹妹嫁去做妾呢,为了付家的荣誉,她便是将我卖了也不足为奇!”
姜氏被她这么一呛,骂了句“胡说八道”,也细细思量起来。
门第归门第,品性也得好才是。若真叫云儿嫁了魏时均,只怕往后的日子得哭着过,她自是不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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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时均这般忙里忙外的,不过是怕被魏时栋抢了先。
可他却不知,如今魏时栋哪有功夫去顾什么儿女情长,不过是宋长诀担忧皇上盯上魏时栋,拿魏时均博眼球添乱罢了。
而魏时栋的心思,已然全放在如何争名夺利上了。
魏家书房,魏时栋抬手放下支摘窗,这才放声道,“还要等,还要等多久?既已让皇上知晓东芜人在临河街杀了百姓,此刻请兵东芜,岂不正好?”
宋长诀看他:“我可没让你shā • rén,你一夜杀了四户人家不够,前日又死了一户,你干的?”
魏时栋不以为意的嗤笑一声:“既是要做戏,自然是做的越真越好,皇上对东芜怒火越旺,我请命出征东芜时,他才会应下。”
宋长诀冷眼瞧他,他还真是想立军功想疯了。
罢了,罢了。
宋长诀闭了闭眼:“再等等吧,刚出事你就立即请命,难免惹人怀疑。”
出了书房,宋长诀乘马车去了药铺。
他揉了揉右耳,将银两丢在柜桌上,“幻听,噩梦,开两副安神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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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急,我好怕写的你们看不懂嘤
你们要是觉得迷糊可以吱一声,我哭着发现当世重生果然会比较好写,但我太爱这样前世今生的设定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