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她这样,当真是不知吧。
徐紫嫣心想,莫非是她无意给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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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眼间,九月将至。
徐紫嫣近来心下宽松许多,她日日同宋宋在一处,试探过好几回,见她一如往常,这便放下心来。
这日,宋宋沐浴后,批着一头半干的乌发从屋外来,身上带着玫瑰皂角的香味儿。
她口吻稀松平常,道:“我方才好似看到谨秋往葙音阁去了,今日霍姑姑才得空,她是当真刻苦,紫嫣姐姐,你说最后伺候贵人的,应当就是谨秋吧?”
徐紫嫣一怔,冷嘲热讽两句,便出了屋门。
她怎么能让谨秋占了这便宜?
嗤,最后伺候贵人的,肯定是她徐紫嫣啊。
徐紫嫣一路行至葙音阁,“吱呀”一声推开门,“霍姑——”
四下空无一人,哪有什么谨秋和霍姑姑?连个鬼影子都没瞧见。
还不及徐紫嫣皱眉,那门后便“啪嗒”一声,任她怎么拉都拉不开。
徐紫嫣脑子仅懵了一瞬,这情形何其眼熟,不过半月前,她是在门外落锁的那个。
是以,她当即便知晓了门外的人是谁。
徐紫嫣狠狠拍了两下门,“宋宋!你个贱人!你想做什么?”
“你将门拍烂了也无用,霍姑姑今日不住别苑,葙音阁外无人居住,你知道的。”
徐紫嫣气得发抖,“你小心我同姑姑举发你!”
门外的人有一把柔似水的嗓音,不用劲儿说话时,便带着七分慵懒的妩媚,当初霍嫚还夸奖过她,说她这嗓子,是天生的利器。
现下,她便倚在门外柔声道:“紫嫣姐姐,别怪我没提醒你,半个时辰这门便开了,到时候你想往哪儿走都行。”
“你什么意思!”徐紫嫣气得大喊。
外头的人似是狡黠一笑,“旁边的屋里有个男人,姐妹一场,不必客气。”
说罢,便没了声儿。
任徐紫嫣怎么破口大骂,也再无人回应。
可很快,她便明白了那小贱人的意思。
半个时辰将至,她浑身发软冒虚汗,下-身断断续续的瘙痒之感,惹地她蹲下身子,频频溢出几声娇-吟。
徐紫嫣这才察觉,这香炉里点的,不是寻常香。
“宋、宋宋,你个贱人!”
“我要告诉霍、霍姑姑……”
她难受地哽咽,爬到桌前一把推翻了香炉,可早已于事无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