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饭盒盖在她的头上,扔泥巴,针扎,脚踹,拽头发,把头按到马桶里.....
疫医所寄宿的女生,艰难地忍受着这一切,像一株野草一样压低自己,
总会,总会熬过去的。
然而,她放在储物柜里的、寄给某位在女学生当中颇为受欢迎的男老师的信,被人翻了出来,在教室中公然朗读,教室里满是讥讽的大笑。
她躲进了最偏僻的校医院的厕所里,期盼着这天早日过去,
然而同样仰慕那位男老师的霸凌者追了过来。
怀着嫉妒与愤怒,她们对她进行了长达半个小时的凌虐。
颅脑损伤,颞骨骨折,头皮撕裂伤,蛛网膜下腔出血,小脑半球挫裂伤,肺部挫伤,颈椎骨折,尺骨开放性骨折,胫骨开放性骨折,身上针孔、烟头烫伤、淤青不计其数。
她死了,浸没在污水与血水当中。
霸凌者们踹了几脚没有得到回应,纷纷惊讶地后退了半步,她们面面相觑,再也拿不出刚才嚣张的气焰。
恐惧,爬上了霸凌者们的心头,她们流下了眼泪,
但是这泪水并非对于shā • rén的后悔。
她们流泪,只是为了自己大好青春即将毁于一旦而恐惧。
她们像是懦弱、软弱而胆怯的羔羊一样,聚在尸体旁边,一遍又一遍地用手指,戳着早已不再动弹的尸体。
茨木本地的警方赶了过来,死去少女的魂灵留守在校园上空,看着警车带走霸凌者,心中怀着怨恨,期盼公正的到来。
然而,结局并非如她想象。
由于四名霸凌者尚未成年,而且带头的那名女生,其父是本地相当有背景的议员,几番运作之下,将那四位霸凌者鉴定为精神疾病,
她们根本没坐几天的牢,就重返社会,转学到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