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皇虽然刚刚骂完太子,但对太子的话他是最赞成不过的。
他严肃地看着颜素,带着几分严厉道,“这件事,到此为止,你不要再管了,更不要对他人提起,知道吗?”
颜素灿然一笑,“我明白的父皇,您不就是怕人说我残忍吗,可我又不残忍,我说的是重刑犯,罪大恶极十恶不赦的那种,这剥皮抽筋不就跟凌迟也差不多嘛……”
“还敢提!”楚皇一双鹰眼瞪着她。
颜素妥协,“好嘛,我不提了,我打架打累了,我要回去睡觉了。”
她还没两步,楚皇又叫住了她,“汪太医出宫了,一会儿让张太医去给你诊脉,不要耍花样,老老实实,该吃什么药就吃什么药。”
颜素突然想起来,立即道,“我差点忘了,父皇,白重明那里,你们适当的奖赏一下,其他的我会办好。”
颜素一走,楚皇便有些累的坐回了椅子上,“白重明那里……”
“父皇,白重明与白相父子不睦多年。”太子提醒。
楚皇沉默了片刻,道,“那便将奖赏送去他府里,再给个官职好了……这白重明武功不弱,长得也好,若是能给无忧做护卫就更好了。”
太子与刚进门的二皇子同时嘴角一抽,虽说您一声令下他也不敢不从,可那是白重明啊,您这么做不是让无忧给天下文人当靶子了吗?
“瑾儿来了?”
“父皇,儿臣听说无忧回宫了过来看看。”二皇子说。
太子:“无忧回她自己宫里去了。”
二皇子:“那我去看望无忧,父皇皇兄,我先告退了。”
楚皇:“……”
太子:“……”
有的人把皇位当成了执念,连做梦都想坐龙椅。
有的人,只恨不得从没生在这皇宫里面,生怕自己听到一丁点儿的不该听的,生怕被怀疑有不臣之心,生怕有什么责任突然降到他头上。
也是无药可救。
等只剩下两人的时候,楚皇才道,“朕不管你有什么计划,能钓多大的鱼,都不可再像这次这般行事了,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将至亲当作筹码!”
太子恭敬道:“是,儿臣谨记。”
他从未将妹妹的安危当作筹码,只是有些事情,你不赌一把,就无法得到答案。
近来江湖上出现了一种可以远距离shā • rén的武器,一个小小的珠子就能轻而易举地置人于死地,偏偏你还察觉不了。
不弄清楚这种武器的由来,不查清楚这背后到底涉及多少利益之争,才是最危险的。
在这一点上,无忧与他的想法是一致的。
刑部。
萧景云与魏长吟两人坐镇,对面被绑着的人正是刺客首领。
“大人,什么刑罚都用了,他就是不说,特别嘴硬,也特别能忍,是个硬茬。”
魏长吟刚说自己来,萧景云就站了起来,他手里握着一根鞭子,满是倒刺,一直浸泡着诸如辣椒水之类的液体,伤口上碰一下能让人生不如死。
萧景云走进刑房,面无表情地朝着刺客狠狠地挥起了鞭子,一鞭子下去,整个牢房都是刺客生不如死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