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问的,太他妈惊怂了。
我怎么说啊我?
说那柳恒在我脑袋上呢,我肯说也得有人肯信啊。
我正这么为难的时候,那小子显然有点不耐烦了,转身就给了标枪一个眼神。
好麻,那标枪拿枪的动作比这小白脸标准一千倍,绝对是一不含糊的枪毙动作。
开保险上枪栓,然后就是瞄准了。
等白脸小子在那一声令下,当下就能给我解决了啊。
我白毛汗都出来了,可人到某些时候吧,反应特别的奇怪,我以为我得多么哆嗦颤抖呢,可到了这步,头脑反而转的比刚才还快了,腿脚也不像刚才似的那么哆嗦了。
我看着那个黑dòngdòng的枪口,忍不住的想怎么办啊。
此时天色已经有些蒙蒙亮了,四周我看的清楚,除了土路就是庄稼地,跑肯定是跑不掉。
就在我左右为难的时候,脑袋上的那个柳恒忽然就来了一句:“你就说你是我的在外面的一个相好。”
太他妈埋汰人了,我简直没法活了,就在那哽着脖子对柳恒说:“我他妈眼长瘸了跟你好啊,这也太寒蝉人了,你就不能给出个正经点的主意?”
柳恒居然比我还冤,在那直对我说:“我都不介意跟你闹绯闻了,你还那么多想法gān吗?”
我靠,我靠!!
我憋气是憋气,可也实在是没别的办法可想,总比真死了好。
我就在那支支吾吾的最后终于把心一横,说道:“我跟他是那个不正经的关系。”
说完我就犯了嘀咕,我本以为我这话会让他们大吃一惊的,没想到他们居然连眼都没眨,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看着我。
我靠,是他们一早就那么想了,还是根本就不信啊?
我忙着又问柳恒:“怎么他们也没个反应啊,再说这么说他们能信吗,你跟方翰好的跟一个似的,我从哪跟你好去啊?”
结果柳恒这个死鬼,居然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在那吭哧了半天,给我来了一句:“我们这种人有时候处事方法跟异xing恋不太一样,不过你也是男人,应该也能理解……”
理解什么啊我?
我正恼怒的时候,就见那白脸小子居然又笑了。
这次笑跟之前的那些不太一样,多少有那么点看不起的意思在里面。
再上了车,这次标枪可警觉多了,没让我坐,而是让我蹲在车中间。
这个车虽是面包,可空间也没多大,我再这么一蹲,车再那么一颠簸,实在是难受,我还不如直接坐车上呢。
我就想坐下,结果我屁股还没贴上车底呢,那标枪抬腿就给了我一下,踢的我眼泪都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