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爽搬过来住,已经有些日子,可能是多了个人,生活习惯也不一样,离得太近,反而有些别扭,尤其是丁邵擦地板的时候,感觉陈爽很不自在,其实陈爽挺不愿意让丁邵干家务的,一大男人在外面呼风唤雨的回了家扎个围裙怎么看怎么别扭,而且丁邵干活的时候是一点点的擦一点点的蹭,不象干活儿像梦游,一生气陈爽把那个带花边的围裙给扔了。
丁邵的洁癖受不了一点点灰,陈爽可没那个耐心一点点的擦,干脆买了个拖布。丢东西丢上了瘾,陈爽把家里的床单、被罩、拖鞋、手巾全换了。
某一天丁邵打开大衣柜,习惯性的去摘领带,忽然惊觉放置的位置变了,系上领带关上门,纳闷的看了看,才发现,大衣柜也换了,原来那款原木的换成了白色磨砂的。什么时候换的,他竟然没发现,四处转了转,发现家里改变还挺大的,王家行在这里生活过的证据一点点的减少,家具也换了,床也不是原来那张。
可能是换了床的缘故,怎么睡都不舒服,一到晚上丁邵就头皮发麻。陈爽轻轻靠过来,忽闪着莹润的眼睛,用大腿内侧摩擦丁邵的家伙,丁邵就有种世界末日要来临的感觉。自从那天之后,他就不能正常bo • qi,不知道是被王家行刺激的还是被他自己刺激的,陈爽用嘴给他做了几次,有了显著的效果,可是一对上那乌溜溜的大眼睛,丁邵心就在颤,陈爽抬起头的一瞬间,丁邵脑子总像被雷轰了似的,嗡嗡响上一阵,两张脸似乎重叠了。
王家行那天说“我不欠你什么了,就算我欠过你什么,也都还清了。”对于丁邵来说,是根刺,扎到骨头里的刺,那天,自己在激情澎湃的时候吼的那句“还钱”是不是在不察觉的时候已经遛出了嘴边,王家行心如死灰的一瞬间对视,似乎心意相通的知道他在想什么,越是怀疑,丁邵就觉得自己可能是真的已经说出口了,懊悔得不能自已。
和陈爽的床事每次都需要长时间的前戏,陈爽不喜欢用嘴吸那个东西,可是丁邵不这样就站不起来。当初,王家行也是不喜欢的吧?某一次,陈爽终于幽怨的望着丁邵说了句“你到底行不行啊?”男人啊,别说是身子骨真不行的,就是体力好的也有个不行的时候,而且是越问越不行,更何况丁邵这种还有心结型的,立竿见影的就缩了回去。真是说不得骂不得,陈爽只好使出手腕千百般哄劝安慰。
又一个下雨的晚上,丁邵郁闷得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见陈爽还在睡梦中就直皱眉,悄悄起身给他盖好被子在客厅里看电视,没有什么好节目,随便挑了个台,靠在沙发上看,这个沙发的形状和以前不一样了,可能是用习惯了,还是原来那台舒服。每个到他家来的情人都喜欢那个沙发,想到以前,经常背着王家行把人领回家来偷情,丁邵的喉咙就有点紧,其实王家行也很喜欢这个沙发,这个沙发是他挑中的款式和样子,当时丁邵还说“什么哪?一点都不好看。”
想到王家行趴在地上在眼前晃来晃去的擦地,丁邵觉得自己已经把他捞起来按在沙发上,往他hòu • xué里捅道具,一泄千里粉红色的肉囊就露在外面,他趴在沙发上就伏的自己腿上,张着嘴眼里一片迷茫,丁邵一边想一边用手撸动着,马上就要冲关的关键时候,王家行冷冷的声音传来“àn • mó • bàng都比你强。”丁邵的心一片冰凉,举着手上的炙热发呆,愣了好半天才发现,原来自己she。长长叹了口气,一起身,就看见陈爽穿着睡衣靠在墙上看他,在电视荧光灯的反射下,眼神很幽怨。冷战了两天还是陈爽先示弱服软,丁邵一直都是他敬慕的人,也是最钟意的情人,和他闹别扭,陈爽也难受。陈爽的隐忍让丁邵很心疼,想把王家行从脑子里挖出去,可是一洗澡,就总能想起王家行被打得惨兮兮的脸,似乎在说““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像恨不得我死一样的捶我我也忍了,拜托你,离我远点儿吧!”丁邵觉得自己有点自虐的倾向,放不下过去,又不能开始新的生活…那堆藏起来的SM道具也被陈爽给扔了,“丁邵,我不是王家行,这些东西你甭想用在我身上。”骄傲如陈爽,气势汹汹的把东西丢到垃圾桶里,虽然有些心疼,丁邵只是呵呵的笑,一起丢掉的还有那条裙子,陈爽苦着脑委屈的问“丁邵,你还有别人?”丁邵哭笑不得的耐心解释,心里泛出一层层的苦涩。
第53章
难得的假日,陈爽想出去玩,丁邵懒得动,原来的钟点工丁邵嫌弃干活儿不利索,便张罗收拾卫生,一个收拾卫生间一个打扫卧室。陈爽悄悄的打开大衣柜,在最底层拿出一个月饼盒,前段时间换大衣柜的时候,他发现的,一开始还以为是丁邵的存款,结果打开信封一看,全是照片,安装衣柜的工人都在旁边,他没好意思看,今天逮到这个机会,要好好看看,丁邵到底放了什么秘密在这里。不看则已,一看气得陈爽头晕脑胀,里面放着王家行以前的照片,这么私密的照片应该是丁邵照的,一开始陈爽还拿出来一撂窝在衣柜里一张张的看,结果每个信封里全是这样的照片,而且里面不仅有两家行,有两个信封里装的全是两个人的合影,气得陈爽坐在床上,把铁盒欣翻,抖出照片,洒了一床,全是那种sè • qíng味道极浓的照片,陈爽把照片撕得粉碎,床上地上洒了一片。用力一揭月饼盒咣的一声砸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