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诺跑得很快,四周的景物在飞快地变幻,一会儿是草地,一会儿是河流,一会儿是一排排的屋子。
塞米尔想注意一下周围的环境,但是他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他的全部注意力都被蓝色的天空吸引了过去,那么蓝,清澈而明亮,像一块最美丽的蓝宝石。空气里带着干草和泥土的味道,湿润的,清新的,让塞米尔深深地吸着气直到肺里都被空气刺痛了也不肯停下来。
他觉得眼泪都快流了下来。他已经不记得来到波斯后宫有多长时间了,唯一一次离开后宫的记忆太惨痛,使他刻意地把这段记忆剔除出去。
后宫里永远都是让人头昏脑胀的香气,永远都是让人目眩神迷的装饰和摆设。
华美的绸缎,富丽的波斯地毯,堆积如山的鲜花,一把把在指间滚动的宝石……他看到过曼苏尔把宝石、丝绸、名贵的香料和鲜花赏赐给后宫别的女人或者男宠,看到过那些人脸上欣喜若狂的表情,然后就伏在曼苏尔脚下亲吻他的脚面。塞米尔有时候宁可自己也像这样,只可惜,对一个祭司而言,宝石实在是最不值一提的东西。
塞米尔瞟了一眼手上的蓝宝石戒指。硕大的蓝宝石幽幽地发着冷光,像一只冰冷的眼睛。他立刻将眼睛转开了,仰起头去看天空。同样都是蓝的,天空的蓝色是那么温暖,那么明亮,能够让人打从心底里愉悦起来。
「你……不觉得疼?」曼苏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了起来,塞米尔呆了一会儿。
疼?什么疼?他过了好一阵才明白了曼苏尔的意思,自己除了一件丝袍之外,什么都没有穿。
光裸的细致大腿就这样在马鞍上磨擦,连同柔软的小巧的分身也在粗糙的皮革上来回地擦动……因为才出皇宫的兴奋,塞米尔一时忘记了,这时候被他一提就发现了下身的尴尬局面,本能地想把腿收拢起来,但在马上如果不跨骑又能怎样?何况,kua • xia的马跑得就像风一样,如果曼苏尔紧紧搂着他腰的手一松,那么他一定会掉下去。
「谁让……陛下不让我……穿整齐……再出来……」塞米尔咬着下唇,吞吞吐吐地说。曼苏尔低低地笑,热气喷在他耳后。他不再让马跑得飞快,而是放松了缰绳,让它慢吞吞地走着。
「我不让你穿整齐,是有原因的呀。」
「……什么原因?」
塞米尔想,一定不会是好事。果然,曼苏尔的手掀起了他长袍的下摆,慢慢地朝他腰上探了过去。
塞米尔一直依偎在曼苏尔的怀里,曼苏尔的手环在他的腰上,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随着颠簸的小路而不断地互相磨蹭着。欲火就在这不断的磨擦里,渐渐地点燃了起来。
骤然觉得曼苏尔发烫的手撩开长袍触到了自己的肌肤,塞米尔全身一颤,整个人都僵住了。
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曼苏尔没有碰过他了,因为曼苏尔知道只要一接触就会控制不住,所以尽量不靠近他以免自己变成野兽。而这时候,一旦手掌抚摸到那渴求已久的细腻光洁的皮肤,曼苏尔被压抑了许久的欲火再也控制不住了。
看到塞米尔今天骑马的轻松,曼苏尔知道他已经复原了。
也就是说……今天可以再次享用他的身体了。这个想法让曼苏尔浑身都快要燃烧起来了。
他不再犹豫,手指在那柔滑的优美的身体曲线上游动着,最后停留在最敏感的地方,娴熟地套弄了起来。
塞米尔发出了几声惊喘,不由自主地向前靠去,想逃离他的手。曼苏尔哪里肯放,另一只手一把抓住他的腰,熟悉的弹力和柔韧让他近乎迷醉地叹了一口气,更加用力地抚摸了起来。
塞米尔的腰实在是他身上最诱人的地方之一了,虽然纤细但决不是像柳条那样的柔弱,充满了弹性,那么用力的揉捏都像是溶化进了腰间的肌肤里。曼苏尔的力气显然是弄疼了他,塞米尔扭动着腰努力想逃开,曼苏尔突然恶作剧地用力对着他的分身捏了一把,疼得他几乎掉下了眼泪来,再也不敢挣扎了。
「没想到你这里还比我来得快。」曼苏尔吻着他的耳垂,轻轻地说,声音里满是笑意,却让塞米尔窘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曼苏尔的手从他前端移到了hòu • xué,伸指往里探了进去。
花蕊是紧闭着的,不短的一段时间没有雨露滋润过,紧紧地合拢着拒绝着侵入。塞米尔伏在马背上低声shen • yin着,感觉到异物开始撑开紧合的花蕊,那天的景象一下子回到脑子里,哀告地低声说:「陛下……不要在这里……我会疼……」
曼苏尔把手指伸进了一根,温柔地慢慢扩张着。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这么温柔而有耐心过,塞米尔在最初的一阵疼痛之后,也慢慢地开始适应,直到他探入第二根手指,才又皱着眉头shen • yin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