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叫人进来帮他更衣。玛拉达也随着走了进来,看到曼苏尔身上的血迹,吓了一大跳。
「陛下,这是这么回事?」
曼苏尔命人替他包扎伤口,说:「没什么,一点小伤。」
「那么……今天的出征是否要延期?」
曼苏尔笑着说:「当然不用。见血也是好事。我这次一定能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他拾起地上那把匕首,匕首的柄上串着一串黄金的流苏,扣着很多金环。极细极细的小金丝环,就像头发丝一样细,每个上面都缀着一个很小的黄金铃铛,就像是塞米尔常常戴在脚链上的那种。
「这原本是你的?」
塞米尔没回答。曼苏尔想,这一定是他小时候用的,他母亲一直带在身边作防身的武器。他刚才又悄悄藏了起来,作刺杀自己的工具。想到这里,曼苏尔突然一把将塞米尔掀翻在床上。
「给我拿一根针来。」
这个命令让玛拉达发呆,他的皇帝陛下从来没有要过像「针」这样常见的东西。他只能吩咐奴隶尽快去取。
奴隶捧来了一个纯金嵌宝石的针线盒,里面密密地摆着一摆针。曼苏尔选了一根粗大的,一手捏住塞米尔左胸的ru头。意识到了他想干什么,塞米尔本能地想逃开,却被曼苏尔跨坐在他腰上,用力地按住了。那根针狠狠地刺穿了塞米尔ru尖。塞米尔的惨叫声响了起来,把宁静的黎明都划破了。
曼苏尔拔出针,取下一个小金丝环穿过那个被针刺出来的伤,把金环在他ru头上扣紧,鲜血沿着金丝流了出来。他不顾塞米尔的剧痛,用指尖捏着那立即肿涨通红起来的ru头。
「玛拉达,记住,从今天开始,我走一个月,就给他穿上一个。一直等到我回来说可以停止为止。」
玛拉达无奈地答应着,曼苏尔又说:「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给我好好地训练他,让他变成一个最低贱和最顺从的奴隶。」
他伸手在塞米尔胸前的那个小金铃上拨动了一下,冷笑着说,「你可以让这样细小的金铃一个或者几十个上百个地在你脚上响动,在这里,还能吗?等穿到十个以上的时候,我会来好好见识一下。」
接触到塞米尔雾气弥漫的眼神。曼苏尔忽然捧起他的脸用力吻了起来。他的吻就像是火一样,啮咬着塞米尔的嘴唇和舌头,鲜血立刻顺着唇角流了出来。这已经不像是吻,是疯狂的掠夺和占有,像他狂热的对土地的征服欲。
像他的吻来得那么迅速,他猛然地推开了快要窒息的塞米尔。
「乖乖地等我回来,不要想着逃走,或者是寻死。我会把巴比伦作为礼物送给你。那是世界上最美丽和富庶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