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害你成这个样子还不够?你要为他做到什么程度?”
“不是他的原因,是我自己能力不足。”厉轩马上维护,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整天收到那些照片能好受?
“如果他落魄到流làng街头甚至被捉去卖了,你在这里又能怎样?”厉轩是对自己说,他突然看向厉城旬。
“不许!你是厉家的长孙!”厉城旬看儿子也没有要下来的意思,“快下来!我今天见到他了。”只有出绝招了。
果然厉轩一听就jīng神起来,也乖乖做到厉城旬前面,他要听俞洋的消息。
厉城旬先给厉轩额头的伤口上药,看着儿子那俊美的脸上添了一条丑陋的疤痕,他实在喜欢不了那个俞洋,“他被打得很惨,身上的衣服弄的很脏,坐下!”察觉厉轩的杀气四溢,厉城旬吼道。
“他全身没一分钱,也没有人会伸援手,但他得在这个城市等人拿药剂,我说你到底还是我儿子?怎么会相信那样的条?等你被玩剩半条命,对方都还不知会不会给你想要的东西,或者他也说不定会被一起整死。”想了想,厉城旬又补充了一句,“其实死比生不如死的好,我今天跟他偶然撞到,他拿着别人施舍的月饼在那里感动,但是……”
“不要用错形容词。”厉轩不满父亲的描述,说得俞洋非常可怜,真的很可怜,厉轩心里也凉着,他握紧着拳头,青筋突起。
“我还没说完,但是,我把他的月饼踩烂了。”
厉轩突然站起来拽着厉城旬的衣领,“老男人连你也欺负他!他是你能欺负的吗?”
厉城旬被勒得好紧,心里骂着不孝子,又非常不满“老男人”三个字,这都是厉轩生气时会冒出来的不敬词语。
等到厉城旬快窒息的时候,厉轩推开厉城旬,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Richard,我过户到你那里了,今晚我帮你打包他。”
厉城旬一听瞪大眼睛,直骂不孝子,但厉轩出手都相当不怜香惜玉,他可不是理查德那样包容和宠爱着厉城旬,连让厉城旬疼都舍不得。
不稍一刻,厉城旬就被五花大绑。“你……你这个不孝子!快点放开我,不许跟理查德姓!你是我的种!!!”
厉轩将厉城旬扛起来,反正就给厉城旬骂,累了自然会停,“不就是送你到理查德chuáng上,弄得像贞洁烈妇似的,在嘈我顺便给你喝几杯白兰地。”
“不孝子!有你这样整你老爸的!快点松开,上次你在澳门弄的那件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厉城旬再挣扎也无效。
理查德回来的时候,就看到父子俩jīng彩的对抗画面,将人扔到chuáng上,厉轩则是悠哉地坐在椅子上,而厉城旬像粽子似的躺在chuáng上。
“我反对!”厉城旬表明态度。
“反对无效,反正我就是你儿子改变不了,但是俞洋的命就只有一条。”
“那你也不能忘了根本,你姓厉!”
“我爱姓什么就姓什么。”厉轩与厉城旬的对话外人自然是听不太明白,但知道整个时间的理查德是懂的。
“小轩,我看你不能再让我们cha手。”理查德想来面无表qíng,只有看到爱人才会露出温qíng,chuáng上挣扎得脸红的厉城旬相当可口,理查德忍着转向厉轩,“我赌王的儿子怎么能让人这样欺负,对了,还欺负了我的儿媳!”
“我反对!”这次厉城旬反对的是承认俞洋是儿媳。
“反对无效。”厉轩又一次驳回。
“你们láng狈为jian!我说不可以就不可以。”
任厉城旬怎么嘈,理查德和厉轩都无视了,两人达成了各自的目的,理查德很久前就跟厉城旬打赌,只要厉轩要过继到他名下,那么厉城旬得老实待在家里十年,十年啊,这简直是囚禁,厉城旬又怎么愿意?而说到姓,这是中国男人唯一值得骄傲的资本,现在还要厉轩跟理查德姓,到底是那个无良的这么缺德提这样的条件。
“别猜了,就是你的养子。”厉轩看透父亲的疑问。
“他?”厉城旬并没有多做这方面的调查,但是如果是养子,要厉轩不要祖姓这也不对。
“中国那边的财产全给他,他还有什么不满?”
“我也想知道。”厉轩觉得厉城旬应该将一些事qíng仔细地告诉他,否则他一直都不知道跟池相宇有什么深仇大恨,搞得从很小的时候就一直有矛盾,到了现在,更在许多方面都有冲撞。以前他不管,但现在关系到俞洋的生死,还有自己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