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呜……慢点你…啊……呜禽shòu……嗯……”
他多什么嘴,到头来受罪的还不知自己。
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为了少受罪,斐少阳还是配合的动着,既取悦已变身为发情禽shòu的斐焕,又让后面好受了些。
“嗯……嗯嗯嗯……”
……
经过这事的明显副作用就是斐少阳有个什么小动作,都会被斐焕认为是欲求不满想要了的表现,少年想要了,他能不努力么?
不能!
于是,有时尽管到了深更半夜,斐焕再怎么疲倦,都会起来满足滋润这朵欲求不满的少年草,弄得斐少阳真是后悔不已。
.......他不想要啊,谁说他想要了,明天还要上课!
最后做着做着两人的火就上来了,不泻火,都别想好受。
每次,斐少阳早上醒来都是一身的吻痕,连白皙的手臂手指上都覆盖着清晰的红痕,他往往在洗手间镜子面前纠结半天,幸是脸上没有,但往下一看,手就抖了起来......脖子上没法遮昂。
最后,斐少阳只得对斐焕忿忿不已,zuò • ài时qiáng烈要求他不得在手臂脖子上留下痕迹。
……
斐少阳了解自己的感情后,有时看到斐焕有些慌,还有点心虚。
但他转念一想,认为对于既年轻又优秀、又好看的男人,这种喜欢很正常,就如许多人第一次看到天之骄子,都会产生羡慕感叹之情,还有点嫉妒,斐少阳告诉自己,所以这没什么的,没什么的。
“什么没什么,你在念叨什么?”
突然一个声音从身后飘来,把斐少阳吓了一跳,瞪向那人,“你怎么又来了。”
杜叙也被斐少阳的反应吓了一跳,回瞪他,忿忿,“我一直都在这里。”
斐少阳望周围看了看,没有其他人,黑着脸问,“……你不是该跟在秦津后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