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在韩烟来时看了韩烟一眼,便没在韩烟身上làng费视线。
又一个仆人进来,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便站起来给大家告罪,“有些事,去去就来!”他的声音极其动听,若是要来形容,便是那击玉之声。
走之前他在身边的美女脸上亲了一下,声音极具魅惑,“代我打吧!”
“又出什么事了,就没看他闲下来多久?”齐先生对面是一个三十岁左右,长得很阳刚的人,看着走出门的主人,他耸耸肩说道。
“谁知道?”那位韩先生说道,然后他又打出牌,并对齐先生催促道,“该你了!”
齐先生没理会他们,斜过身子对韩烟道,“会打吗?”
“不会!”韩烟一脸抱歉,每次齐先生问他什么,他都好像不会。
左边的韩先生听到后已经笑了出来,“上次喝酒他好像也不会啊!继忠,他可真是个宝,什么都不会,chuáng上功夫会吗?”
牌桌上的人都笑了起来,对面的人看着韩烟笑得最厉害,然后还对齐先生说,“看来,他还真是个宝,你让他来gān什么的!”
韩烟红着脸,听到他们的话,开始有些气愤,随后也就释然了,对着齐先生说道,“看了一会儿,可以试试打!”
齐先生笑着看了看韩烟,对着大家语气温和的说道,“他还未成年呢!不会也是应当的!”然后又对韩烟说,“那你来试试吧!”
听到韩烟未成年,大家并没什么表示,看来只齐先生爱护未成年人。
那位小叶倒是看韩烟看得越发勤了,然后还问,“你还在读书吗?”
韩烟和齐先生换了个位置,离小叶很近,听他问自己的话,照实回答,“没有了!”
“哦!”小叶的眼神有些黯然,韩烟想他可能是在可怜自己辍学,便安慰他道,“我毕业了,不想读了!”
“毕业?”
韩烟没说他什么毕业,别人以为他只小学毕业也是有可能的,他觉得在这里说自己的学历实在有些搞笑,看小叶仍然一双大大的水光潋滟的杏眼将自己盯着,只好说,“呃!我,我其实已经研究生毕业了。”
韩烟没有撒谎,说话底气却不怎么足,声音很小,不过大家都还听到了。
大家都从他身上扫了两眼,有不信鄙夷的,譬如傍在对面阳刚男身边的如水娇小美女;还有信了惊讶的,譬如更加睁大了眼的小叶;当然还有看不出表qíng的,譬如剩下的几位。
韩烟从刚刚大家的表qíng,倒是看出了不少。这几位陪客的少爷小姐里,婀娜美女心最深,小叶最纯,对面那位让他不喜欢。
大家其实也不是真的想打麻将,看来只是用此来聚聚会,消磨时间。韩烟原来从没打过麻将,不过规则还是知道的,现在练了几盘手,便再没输过。
大家惊奇于他学得之快,然后便是对他的佩服。
韩烟原来还很拘束,打几盘下来,心也放松了,还和牌桌上的人开开玩笑。
别墅的主人回来的时候,韩烟正和齐先生说笑,齐先生很纵容的笑着说,“你再赢几把吧!赢得钱全是你的!他们有的是钱,不怕输给你!”
韩烟对于钱,并没有多少概念,前世的他家里虽不是特别富有,却也过得不错,这一世有韩韵挣钱,他想要什么韩韵便会给他买什么,在他心里只要有生活下去的钱便够了。不过齐先生这样对他说却让他很开心,因为像亲密之人间的玩笑和纵容。
主人回来,大家都笑着开玩笑,要他出牌桌上输的所有赌资。
他笑着答应了。听到大家说现在是韩烟赢的时候,他还特意多看了韩烟两眼。
他的视线比韩先生更加凌厉,让韩烟觉得有丝害怕。更让韩烟难受的是他身上有股鲜血的味道。韩烟的鼻子本就很灵,此时闻着血腥味,有想吐的冲动。
韩烟开始坐立不安。
离别墅主人最近的美女没任何异常举动,若她不是没闻到,便是她太深沉了;不一会齐先生靠过去对别墅主人耳语了一句。
他听了话,笑着站起来说道,“刚解决了一个叛徒,身上染了味道,去洗洗再过来,你们继续!”
他离开了,韩烟觉得好些,但是仍然有些不自然,总觉得血腥味没散,很是刺鼻。
打牌打了两三个小时,最后韩烟赢了一万多块钱,他欣喜的拿了钱,说要请齐先生吃饭。
齐先生笑着宠溺的看着他,说有时间会让他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