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楼万念俱灰,想到夏岚的亲祖母二姨娘的待遇,她死的心都有了,本来跟夏宣待在一起就件苦事人了,若是再生个孩子给别人养着,她还不如现在就死了gān净:“奴……我……我这样身份能做这府里的姨娘吗?”
夏宣道:“我说能就能,你不用cao心。”心中郁闷,可又不知自己在恼火什么,莫名烦躁:“……把衣服脱了,躺好。”
她心里叫苦,但手还是慢慢放在绊带上,一点点解着。这时就听他带着怨气的问她:“你愿意吗?”她呆怔,不知该怎么回答。
夏宣抬起她的下巴,在她柔软的唇上吻了下:“说实话,我不会怪你。”
这可是你叫我说的,雨楼道:“天气太热,不是很想……”
“……那你gān嘛答应?”
“因为这是您的命令啊。”
以前每夜恩爱都是因为命令。可夏宣又没法发火,毕竟卓雨楼没做错任何事,他道:“命令?我的命令你也不见得全听,刚才小花园,你不就吃了豹子胆了么,踢了我一脚,叫你别跑,你也不听!”
“我是想事事都听您的,可有些命令,我真的做不来……不过那都是我一时犯浑,最后想通了,都会听您的吩咐的。”
还真是这样,提出过分的要求,她纵然不qíng愿,但最后都会妥协就范,这么看,她心底依然是不qíng愿的,不过是被他胁迫的就范了。
“以后不愿意就直说,你说了,我就不会qiáng迫你了。”
雨楼在心中嘲讽的哼笑,江山易改本xing难移,她才不信夏宣这句轻飘飘的话:“是,我知道了。”
夏宣道:“这样,在我身边就不会那么累了。”
地位不平等,处于弱势地位的那方,无论如何都会觉得累。但夏宣这么说,已算是进步了,卓雨楼不好打击他的积极xing,便微笑着点了点头:“您真好。”
她不笑还行,这一笑便有十二分颜色,勾的夏宣一阵失神,待缓过神来,人已经压在身下了。
雨楼心中哀叹,说什么了,没几句话的功夫这厮就把自己说过的话给忘了。她皱眉道:“……我刚才说过,天太热……不是很想……”
夏宣刚信誓旦旦的说完,总不好转身就反悔,决定采取迂回手段。一条腿膝盖挤进她两腿间,方便他的手伸进她腿内侧,逡巡到柔嫩的边缘后,开始吻她:“不是很想……也是想了吧……”
☆、29、第二十九章
她并不刻意躲避,但态度敷衍,由他吻,却不吭声。
对夏宣来说,没有踢打谩骂他,便是默许了。之前闹的不愉快,他有所顾忌,一点点揉着摩挲,指尖慢慢探进去,感到漾出的津液,知道此事可成,满心欢喜的去剥她的衣裳。
在一起这么久了,连卓雨楼也不得不承认,她习惯做这样的事了,吻一吻,摸一摸,甚至不需要他做太多的花样,身体就做好了准备,一年前,她肯定不是这样的。
被他吻的唇舌发麻,身上热的发烫,衣裳被剥掉,反倒觉得清凉了许多。
她甬道滑腻,身也软了,骨也苏了,夏宣嘬着她的锁骨道:“这回想了吗?”
事到如此,说什么都没用了,她半推半就的道:“……你轻点……弄疼我,下次就不依你了。”她在□对待夏宣只有两种态度,抵抗或者消极罢工。抵抗不了的时候,她一般是两眼一闭任夏宣搓弄,让分开就分开腿,让跪着就跪,反正从不积极主动,也不是没试过女上位叫她主动一些,但失败过几次后,他也看开了,消极就消极吧,总比抗拒qiáng。
她那处甚妙,素为夏宣所喜,试探着往里送了一点点,慢慢移送,舒服的几乎要立即发出来,他qiáng忍着,天气又热,不一会额头上浮了一层汗珠落,竟顺着眉梢落到了她胸口,雨楼渐渐有了感觉,可忍不住鄙视他,何苦来呢,趁早发了,早消停了不好吗?
夏宣吻着她雪白修长的脖子,喃喃的道:“……花沾衣chuī箫的本事令人销|魂,却不知她下面功夫跟你比如何。”本来不想解释的,但她刚才瞧他的眼神不对劲,不屑一顾。
雨楼呻|吟着回应他,qiáng打起一丝理智:“嗯……什么?”她饶是这会再迟钝,也想明白了,敢qíng这半个月他是靠美人chuī箫过来的。她表qíng古怪的想笑,他见了,深觉自己不仅没讨到好,反而受了鄙视,架起她两条腿,重重撞击,她身子晃来dàng去的,声音也媚了,口齿不清的埋怨:“……不是答应我轻……”后半句被喘息声截断,怕屋外有路过的丫鬟听到,不敢放声,咬的唇ròu都破了,思绪飞走之前,最后一个想法是下一次绝不在自己屋里让他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