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楼打断他的话:“怎么除的?这么轻松?”
夏宣揽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到椅子上,特别殷勤的给她倒了一杯水:“白公公趁皇上心qíng好的时候,给皇上讲她如何救主的故事,皇上高兴了,白公公再趁机问句不如给这丫头消了官奴的身份,皇上随口一准,这事就成了。”
雨楼喃道:“原来竟然这样容易。”
夏宣笑道:“本就不难。”
“谢谢你……”
他有些不好意思:“咱们俩谈什么谢不谢的,你叫我做什么,我都会照办。”
雨楼不想亏欠夏宣的,可偏偏托了他的人qíng才叫雨堰回来的,一时心中别样纠结。
他见她眉头颦蹙的模样,甚是惹人怜爱,脑袋一热,手不受控制的去抹她的眼角的泪,可惜刚碰到她,她稍稍别开脸,叫他碰了空。难劢堑睦幔上Ц张龅剿陨员鹂常兴隽丝铡?p>
两人都尴尬,尤其是夏宣,忙解释道:“你别误会,我以后都对你好,不会再欺负你了。”
雨楼没点头,可也没摇头,夏宣就当她是默认了,心里终于泛起了些许甜蜜。
他发现,能这样看着她,安安静静的坐着,也蛮幸福的。
不过这时雨楼却起身,道:“我去外面等她,您慢坐,我叫赫珍给您上茶。”说完,低头向外走。
像夏宣这样缠人的,自然是跟了上去:“我随你一起等。”雨楼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
夏宣更加高兴,她不用主动接受他,只要默许,不往出撵他,他就心满意足了。
陪着雨楼在二门那等,待他身边的小厮领着卓雨堰一进门,雨楼一下子就扑了过去,两姐妹见面,自然是抱头痛哭。
赫珍和泰生等原本和卓家有关系的人,跟着一起掉眼泪。
夏宣像个陪衬似的,尴尬的站在一边。
姐妹一边掉泪一边往屋内走,进了屋,没有旁人了,更是哭的痛快,将这一年来的委屈和思念化作眼泪统统发泄了出来。
作为始作俑者,夏宣心虚的站在一边,不时往姐妹俩那瞟一眼,没人理睬他,他就自己斟茶,把玩自己的玉佩消磨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