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老者倒并没说什么,只把他们当做空气,吃完饭后,板着脸进屋休息了。
雨楼和夏宣默默吃了饭,亦各自回屋了。她躺下后,越发心神不宁,老人家的眼神仿佛还盯在她身上一般。
熬到天黑,她实在躺不住了,翻身下地朝夏宣的房间走去,推开屋门后,就见chuáng上的影子坐了起来。
“嘘――”她悄声道:“我觉得这里怪怪的――”各种关于夜宿在外,遇到shā • rén狂的恐怖电影qíng节一个接一个的往出冒。
夏宣赶紧展开怀抱迎接她:“别怕――别怕――有我呢――”
雨楼坐到chuáng沿,担心的看了眼外面:“咱们就这样坐到天亮吧。”
“你睡下也行,我给你守夜。”
她轻声道:“……幸好有你在……”
夏宣受了莫大的夸奖,心里暖洋洋的。他想告诉雨楼,其实她不用害怕,因为这个严肃的老头不是别人,而是她的……
正想着,突然就见一个黑影冲了进来,大叫一声:“贱人!跟你娘一样,长了一身贱骨头,只会晚上爬男人的被窝,投怀送抱!”
雨楼一瞬间,吓的往chuáng里缩去,待反应过来,她茫然的道:“什么?”
借着月光,就见桂老头凶神恶煞的往她这里冲,扬起手便要来抓她。这时夏宣挡在他面前,钳住他的手,威胁道:“你想做什么?”
“当然是打死这个贱骨头!贱人生的还是贱人!”
这时老农妇端着烛台跑进来,抱住老头道:“你这是做什么?怎么对客人发起火来了。”
“什么客人?她是素心生的那个贱种!”老头指着雨楼骂道:“你说,你是不是故意上门讨债,打我这张老脸的!”
雨楼懵了:“你在说什么啊,能不能别乱喊一通,而是把话说清楚!你是不是认错人了?你以为我是谁?”
夏宣有点后悔了,雨楼的外祖父简直像个疯子。他狠狠捏住他的手腕,冷声道:“承诺好好说话,我就放开你,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老头吃痛,咬牙问雨楼:“你肩头是不是有块红色的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