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楼很gān脆指着门口道:“出去——”
“叫去哪儿?”
“随便。”雨楼道:“天下这么大,摆不下国公爷您了么?”
来了,伶牙俐齿讽刺挖苦,夏宣辛辛苦苦熬了这么久,一刹那回到了原点。他不甘心:“不走,刚才咱们那么好,怎们能狠心立即变脸赶走!”
她气直咬牙:“您知道您无耻在哪儿么?明明每次做了坏事错事,却都能倒打一耙,说是别人错。确有错,错在傻,笨,烂好心……”越说越委屈,本以为他洗心革面了,谁知道这厮只是暂时戴上假面具哄她。
他认定雨楼对自己还有感qíng,以退为进道:“那走了?”她厌烦瞭他一眼,那意思是叫他快从她视线内滚离。
夏宣出了客房门,在外面站了一会。暗暗悔恨,早知道不这么早坦白了,还能和她多缠绵几日。
刚才两qíng相悦,郎qíng妾意,恍如隔世一般。
他偷偷从门fèng看她,见她托着腮帮坐在椅子上,凝眉沉思,似乎对自己离去并无什么反应。
她刚才对自己那么好,也答应和他在一起了。
既然有感qíng,必然不会像以前那样轻易赶自己走。
还是死皮赖脸回去,哄她开心罢。
雨楼见夏宣又推门进来了,立即一脸嫌恶道:“怎么又回来了?”
女人心真难揣测,刚才与他那么好,转眼就冷若冰霜,他笑嘻嘻道:“当然是舍不得。”
她冷笑道:“所以就处心积虑设计了这一切?跟坦白后,最近发生怪事就都能说得通了。”
“嗯?”撒谎好比织网,一旦出现破dòng,整个网很快就会千疮百孔。
“就说么,怎么忽然就遇到了外公,荒郊野外,那么赶巧就遇到了亲人?!当时被突如其来发生事,吓懵了,只顾得纠结亲人和亲娘事了,一时间没倒出心思想其中蹊跷。”她像是看穿了他一样冷笑道:“说,是不是设计?”
事实告诉他,坦白没有从宽,夏宣吃过一次苦头了,可不敢再说真话了:“这个……怎么会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