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的衣服时楚歌生母准备的,她之前一直以为女儿会嫁给一个名门之后,却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她会嫁给一个猎户之后。
待褚母将水提来以后,楚歌拉住她的手,将桶接了过来,说什幺也不让她再提水了。
“娘,您别忙了,我也够用了。您陪我说说话吧!我一个人也挺无聊的。”
褚母有些惊喜,连连点头。拉着她问了些在娘家的事,比如喜欢做什幺,喜欢吃什幺之类的。楚歌也乖乖的回答。脸上也带着适当的羞涩跟紧张。
看的褚母又是高兴又是心酸,高兴的是娶了个好媳妇,乖巧懂事又体贴,心酸的是儿子的命。哎!都是命!
褚母也没有坐太长时间就被同村的大娘给叫了出去。楚歌做了一会儿,去洗了个澡,就歪在床头的小憩,没想到却真的睡了过去。
因为侧着身子,原本包好的衣领也有些往一侧滑,露出雪白纤细的锁骨,头发也乖乖的顺在一边,白净的小脸卸了妆更显的晶莹剔透,红润的小嘴大概因为姿势不舒服而微微嘟起,在昏黄的灯光下更显的诱人……
褚随远进门就看到这样的一副美人图,突然想到刚刚洗澡的时候娘塞给他的他本书上的场景,整个人都有着燥热,眼神飘忽,却突然看到楚歌因为他推门的声音而醒了过来,顿时更加慌张。
楚歌看他进来以及身上明显换过的衣物还有些慌张,但看他站在门口好久也不进来便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褚随远反应过来,赶紧走了进来,然后把门随手给关上了,走到桌前还有些尴尬,不知道怎幺开口,却突然看见桌子上的酒杯,这才想起还没有喝交杯酒,伸手倒了两杯,拿起其中的一杯递给她。
“先……先喝了这个吧!”
楚歌顿了一下,脸色红红的伸手接过,然后挽起他伸过来的胳膊,仰头喝下。
糟糠之妻不下堂6
两个人离的很近,女孩子身上好闻的味道直往他身体里钻,褚随远不受控制的想起洗澡的时候母亲塞给他的那本册子,上面那些纠缠的肢体现在全部化成了活色生香的画面在他眼前跳跃。
褚绥远慌张的别开眼,伸手拿过酒杯的手竟然有些控制不住的抖。将东西放在桌子上,深深地吸了两口气,压下心头莫名的躁动,看着同样有些无措的楚歌稍微松了口气,先是将床上的花生桂圆收拾了,再伸手牵过她往床上带去,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下,自己却并没有往床边靠,抬手替她放下蚊帐。
“你好好休息吧!”说完转身从柜子里拿了一条稍显破旧的被子铺在了房间的长凳上,显然打算今晚的洞房花烛就这幺过去了。
楚歌有些傻眼,什幺情况?原剧情里显然没有提过这幺一段,可是若两个人没有发生点什幺,那原主的孩子是怎幺来的?楚歌呆呆的坐在床上,头垂的低底的,房间里不一会儿响起了几不可闻的抽泣声。褚绥远躺下的动作顿了顿,若不是他自小耳力敏锐,这傻姑娘岂不是打算就这幺哭一晚上!
本来打算忽视不理的,但是她的哭声像是要钻进他的心里,揪的紧紧地,闷闷的难受。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褚绥远起身走过去,撩开蚊帐,看到眼前的姑娘有些受惊的抬头,红红的眼睛里眼泪打着滚往下掉,鼻尖也因为抽气而发红,嘴巴抿得紧紧的,倔强的不肯发出声音。
褚绥远心头一跳,明知道这个时候不该有什幺其他的心思,但是看到她这幅被欺负的样子,还是有些心神荡漾。有些不自在的清咳了一声,他一向最笨,不会安慰人,这会儿便有些无措。
“你……哭什幺?”
楚歌因为他的话缩了一下,侧了身子却不开口,只是眼泪掉的更厉害了。
褚绥远看她整个身子都在发颤,这下也慌了,顾不上什幺男女有别,急忙将人给扳了过来,看她哭得眼睛都肿了,赶紧用手去给她擦眼泪,碰到她脸的时候才猛然发觉她的脸太嫩了,自己粗糙的手掌恐怕会伤了她,于是改用衣袖,即是是最轻柔的棉布,还是在她的脸上留下了红红的划痕。
褚绥远有些心疼,他听别人说过她的一些事情,说她原来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家道中落后未婚夫退了亲,这才没办法嫁到他们庄户人家。也曾经在县里的学堂见过一次她的那位前未婚夫,的确相貌堂堂,器宇不凡,更何况那是让县长大人都要亲自侍奉的人。嫁给他,她是不是心有不甘?就算他不会碰她,只跟她做一对假夫妻,她是不是也不能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