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受,我好热。相……相公,好热。”
褚绥远手忙脚乱的压住她的手,制止她继续往下扯衣服的行为,认真的感受了下身体里的药效,半晌才有些泄气的松了手,这种药根本无药可解,他明白母亲的苦心,只是……
看着眼前已经有些失去神智的姑娘,褚绥远顿了顿,然后慢慢地褪了自己的衣服,趁他还有些理智,不然等过会儿药效完全上来了,恐怕会伤了她。
虽然知道她听不见,但是褚绥远还是在她耳边说了句
“我会好好待你,别怕。”
然后轻轻地将她推到床上,解开她因为着急而弄成死结的衣带,却被眼前的美景震惊到呼吸一滞。乌黑如墨的长发散落在肩头,雪白的身体没有一丝瑕疵,说是冰肌玉骨也不为过,因着害羞而微微泛红,圆润可爱的小脚趾也悄悄蜷起。男人的目光不自觉的带上了侵略性,如同巡视自己的领地一般,一丝一毫都不肯放过。
目光经过被高高挤起的两只大nǎi • zǐ时,男人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刚刚承诺的誓言早已抛到了脑后,带着薄茧的大掌略带粗鲁的撕开少女胸前碍事的布料,两只雪球争先恐后地弹了出来,晃花了男人的眼。
被眼前美景夺去了呼吸,褚绥远失了先前的平静,大掌不受控制狠狠地揉捏着白腻的ru肉,手下的触感绵软若水,握在手中还微微颤动。一只手包不下整个nǎi • zǐ,男人两只手分别攥住两只大nǎi • zǐ,逐渐收拢,只见雪白的ru肉从手指间缝隙流出,略略硬挺的小ru珠扎在男人手心,酥酥麻麻。
褚绥远低下头,先是恶狠狠地吮吸了一大口,然后再是玩弄般轻柔地舔舐,吃完一只流连忘返地换另一只。沾了口水的ru珠暴露在空气里瑟瑟发凉,被男人略有些粗糙的舌苔擦过,本就中了mèi • yào的楚歌下面的xiǎo • xué不自觉的“咕咚”一声吐了一汪蜜汁出来。
褚绥远想到下面还有更多的宝贝等着他发掘,这才恋恋不舍的吐出满是自己口水和咬痕的嫩ru,可怜兮兮的ru晕上围绕着密密麻麻的牙印,嫩粉色的小ru珠被男人吸啯的肿胀硬起,几乎快被男人咬下来。
糟糠之妻不下堂8(h)
临走时男人不甘心地又狠抓了两把,才把大手下移,在女孩娇躯上四处游走,楚歌的肌肤被粗粝的大掌摩擦的着火一般热辣,光是被男人抚摸亲吻就动情不已,身下xiǎo • xué儿里的春水早已泛滥成灾。媚色无意识的娇喘shen • yin,随着他手掌所到之处不安分的扭动身子,渴望着男人的疼爱。
褚绥远见女孩脸上春意迷蒙,娥眉微蹙,美眸含情,小嘴中不断吐露出嗯嗯啊啊的娇吟声,虽然知道chūn • yào作祟,但还是有些不可置信,大手探向女孩下身的中裤里,伸进裤中摸了一把,满手的湿润滑腻,水儿多的已将亵裤湿透,连身下的红褥都被印上了一大片的咽湿痕迹。
女孩儿扭着蛮腰迎合男人,任由男人抚摸自己的花户,还主动凑上去吞吃男人的手指,盼望着男人手指狠狠插喂进来才满足,贪吃的小嘴不停流着口水,接二连三滴落在被褥上。楚歌有些欲哭无泪,这真不能怪她yín • dàng,这副身子好似天生就是给男主玩的。只要他们一碰,身子就敏感的要命,打开了水龙头一样,怎幺也止不住yín • shuǐ泛滥。
褚绥远虽然没有经过情事,但也受同窗的影响了解过一些花事,自己的小妻子竟然是天生的名器。目光灼灼地盯着白净无一根毛发的小nèn • xué,鼓起的花阜白馒头一般可口,由于动情两瓣花唇朝外侧翻开,露出羞答答的小嘴和小嘴上方花生米大小的花蒂,均透着极浅的专属于未经人事的少女的粉色,小口中汪着一泉花蜜,源源不断的吐出甜液,穴儿一张一合,等待着男人的垂爱。
空气中弥漫着女儿家动情时的香甜气息,醉人心脾。褚绥远控制不住地想尝尝yín • shuǐ儿到底是不是如闻起来这般可口,毫不犹豫地俯下身子,把女孩儿两条细长的双腿以最大角度拉开,方便自己品尝。男人将整个娇花含入嘴中,恣意怜爱。牙齿不小心磨到了女孩儿弹力十足的小yīn • dì,却惹得身下小姑娘长长一声尖叫,泄了身子。
大股花蜜不受控制的喷了出来,男人来不及躲闪,有一些直直射到了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脸上。褚绥远目不转睛地将女孩潮喷的旖旎风光尽收眼底,不由赞叹:“真是个娇宝贝儿!才第一次就这幺会喷水儿!小小年纪怎的如此多水儿!快给夫君尝尝甜不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