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就好,警方已经把人给抓到了,指使那三个混混把我酒吧砸了的人就是熊家的保镖。我没想到的,就只有你的未婚妻。”宣若西冷哼一声,“我没有熊悦悦的联系方式,就只能找上你,我承认我是在迁怒你,但事实是,我们最好不要再见面,就这样。”
眼看宣若西就要挂了的通信,季烙不甘心,目光划过一丝阴鸷,他紧紧的盯着宣若西,拳头紧紧的握起,他很不甘心开口:“你对我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宣若西摇头:“没有就是没有,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产生这么大的错觉?但我真的不喜欢你。”甚至现在他厌恶季烙给他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
看着宣若西毫不留情的挂了通讯,季烙的心脏仿佛被人狠狠的撕裂般,那样的痛苦让他喘不过气,明明在梦里面,宣若西看着他的目光那么的痴情那么多缱绻……
不该是这样的……
季烙颓然的倒在床上,总觉得自己好像……快要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季烙接通了熊悦悦的通讯,看着熊悦悦带着淡淡的笑意,如同盛开的牡丹般贵艳,那双眉目隐含着淡淡的爱意。熊悦悦的相貌身段都是一等一的绝品,季烙也曾经想过和熊悦悦共度余生,可是熊悦悦空有相貌为人个性却实在是惹人厌烦的很。所以,他也考虑过若实在是找不到喜欢的人,那就跟熊悦悦结婚。而如今,因为熊悦悦,宣若西对他如此的绝情,居然说不在见他,他们连朋友都做不成了。彻彻底底没有了机会的季烙无法原谅熊悦悦,无法原谅她多管闲事。两家本来就只是政治联姻,他们甚至到现在都还没订婚,就像他不插手熊悦悦的事一样,熊悦悦也不该对他的私事指手画脚。毕竟他跟父辈不一样,他可不会因为一个诺言而把自己的终身大事给毁了。
“小西的酒吧是你干的吧。”
熊悦悦闻言,脸色微白,娇艳的红唇颜色渐渐开始变得惨淡,季烙的语气不是质问,而是陈述,对方根本就不打算听她的“解释”。
熊悦悦也颇为敢作敢当,嘴角扯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点头态度高傲的说道:“是,他勾引我的未婚夫,我怎么就不能敲打敲打他了?”
季烙见熊悦悦据傲的态度,眸光微冷,嘴角嘲弄的勾了起来:“我们还没有订婚,熊悦悦”
直视着季烙的俊颜,熊悦悦嘴角强撑起来的倨傲宛如破旧的房屋,疯狂的海啸一来,就迅速的瓦解。
“你这话什么意思?”熊悦悦脸色渐渐地变得越来越惨白,仿佛一盆冷水狠狠的从她的头顶浇下,除了停滞的思绪就连她的手脚都开始冰凉起来。
“你应该很清楚不是吗?“季烙的面容冷酷,毫不留情的说出了熊悦悦最不愿意面对的现实。
停止的思绪如今只剩下了惊恐、害怕……
熊悦悦根本无法想象,有一天她不能嫁给季烙,季烙居然要抛弃她?!
不可以……
熊悦悦的头发如拨浪鼓般用力的摇晃,从喉咙发出的声音撕心裂肺,”不,我不想和你解除婚约。季烙,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她会乖乖的和宣若西道歉,宣若西所有的损失,她加倍赔偿还不行吗?她知道错了,她不会再这么做了。
“你得罪的是宣家,你们不可能不知道宣家说起来还对季家有恩呢。”季烙冷笑着说道,“就算我不跟你解除婚约,我爷爷也不会让我娶你。”
“为什么?”熊悦悦不明白,她知道宣家研究出了AP试剂,的确一时间风头无两,可是这又跟季家有什么关系。
季烙冷哼:“我想,熊叔叔应该会告诉你答案。”季家吃下“唯一”试剂的事情,几个家族虽然知道,但是迫于华家和季家的关系越来越亲密的原因,这背后的原因还有他们季家曾经的过往,应该都不会有人主动出来嚼舌根子,而熊悦悦自然也就不可能知道。
季烙挂了熊悦悦的通讯,直接把熊悦悦拉黑,熊悦悦无论怎么找季烙都对她避而不见。她在心里小小的奢望着,季烙不会对她那么绝情,不会真的不要她。
然而,失眠了一夜的熊悦悦终究是失望了,第二天一大早,父母就用力的推开她的房门。
熊凛一个巴掌扇过来,直把熊悦悦打的晕头转向,就连一直对她疼爱有加总是站在她这边的母亲方雪也没有阻止父亲对她的施暴。
熊悦悦晕晕乎乎的起身,声音沙哑用控诉的目光看着父母:“爸,你怎么可以打我?“从小到大父母打她的次数用手指头都能数的出来,所以,从小就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熊悦悦,在此刻她的心里只剩下无尽的怨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