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làng漫的jiāo杯酒,让迦罗遥心也醉了。
饮过jiāo杯酒,二人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地吃东西。
白清瞳心qíng极好,变著法地撒娇,让迦罗遥用嘴巴喂他,也难为迦罗遥还挺著个大肚子。期间二人或深qíng互视,或脉脉含qíng,再不就làng漫深吻,总之甜腻得不象话。
好不容易填饱肚子,到了该上chuáng休息的时候,白清瞳却迟疑了。
今日大婚,迦罗遥与他一样,都是一身新郎官打扮,红豔豔的衣袍衬托出他与往日不同的风采,又因最近一路舒心养胎,人也圆润了不少,看得白清瞳更是心痒难耐。非^凡傲雪凝香整^理
可再看著迦罗遥那好似揣了颗大西瓜般沈甸甸的肚子,不能禽shòu啊。
白清瞳心下郁闷。「遥,今日累了,咱们早点休息吧。」
他帮迦罗遥宽了衣,扶他躺好,自己脱了衣服睡在外面。
谁知迦罗遥却拉住他衣角,笑著将他扯近:「躺那麽远做什麽?」
白清瞳黑线。你不知道为什麽?
忽然感觉迦罗遥的手指伸进自己衣襟里,白清瞳吓了一跳,忙拉住他道:「你做什麽?」
迦罗遥修长的双眸微微眯起,嘴角上翘,竟有种眉眼如丝的诱惑。低声道:「今夜是咱们的dòng房花烛夜,你说我想做什麽?」
白清瞳更加黑线,「咬牙切齿」地道:「您也不看看您现在这身子,『能』做什麽?」他刻意加重了「能」字。
迦罗遥微微一僵,表qíng有点沈寂。
白清瞳心下一惊,生怕他误会,忙道:「我没其它意思,是看你快临产了,怕伤了孩子,不宜同房。再说咱们还要赶路……绝不是嫌弃你的意思。」
迦罗遥避过眼去。
白清瞳暗叫一声糟糕,忙过去搂住他:「是我说错话了,我真没那意思。这都是为你好。我、唉……」
他一时语无伦次,见迦罗遥幽幽叹息一声,仍是不语,不由心下慌张,顿了顿,终於咬牙道:「我绝不是嫌你,我证明给你看。」说著吻上了他单薄甜美的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