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如墨更加轻松不起来了。
来会议室前,她给齐简堂通了个电话,齐简堂让她先随机应变,首先弄清楚责任方是谁,他正在准备视频会议,公司的公关部也正随时待命。
程如墨想的却是,这个项目关系到陆岐然和李组长的业绩。要是李组长不能升策划部的执行助理,陆岐然也别想坐李组长的位置。
虽说共同利益都是要解决眼前的事故,但立场不同,最后责任的权重也不同。就看这次开会的结果了。
程如墨暗自深呼吸几次,缓缓走到空位上坐下。
李组长等广告片播完了,方才抬头看程如墨,问她:“广告你看了吗?”
程如墨点头,“我看过了,也看了微博上的发言。”
李组长将椅子往后滑了一点,“你有什么看法?”
“我总结了一下,反对意见主要有两点,一是质疑节目版权的,一是对广告的感j□j彩有异议的。”
“质疑版权的很好解决,”李组长说,“官方微博已经发微博澄清了,主要是第二个问题,你有什么想法?”
程如墨没有立即说话。
这段广告是他们公司另外一个人策划的,创意比较另类。对于播出后会产生的风险,他们小组反复开会讨论过,认为虽然剑走偏锋,但考虑到投放平台是在网络,网络的宽容度大于传统的电视和纸媒,如果引导得当,反而会产生正面的传播效应。
但为了控制成本,导演删掉了五秒钟,剪掉了自认为无关紧要的几句台词,使得广告整个的感j□j彩发生了偏移。
这件事,要论责任,主要过错肯定不在程如墨公司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