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岐然尚未说话,攥在手里的手指已经灵巧脱开,沿着他腹部的肌ròu一路往下,几下解开了皮带,手指便探了进去。程如墨将一旁的被子挑开,覆盖两人身上,手指一边动作,一边低头吻他。
陆岐然所有疑问的语句全堵在喉间,她手指温热手软,却仿佛锋利武器,一阵一阵挑拨他逐渐紧绷的神经。
趁着一个换气的间隙,陆岐然伸进她衣|里,将她内|衣解开,大掌抚上去凶狠地捏了一把。程如墨喉间低|吟一声,仿佛被他激发了斗志,低头在他喉结处轻轻一咬。
接着忽抬眼看他,便又低下头去,顺着方才动作,一路辗转往下,渐渐到了他腰间。
陆岐然下意识便要将她捞起来,手尚未伸出,程如墨已钻了下去,猝不及防一口|含|住。
脑中神经火山一样崩裂,滚烫岩浆瞬间将他神思烧毁,有极长一个瞬间他思绪一片空白,渐渐思考能力方重新回来,他喉咙里“嗯”了一声,因这臣服与取悦陷入深深恍惚和更为巨大的空虚,他极想伸手按住她的脑袋,却最终克制了这冲动改为抓住她的手臂,此刻他声音仿佛烟熏火燎般沙哑:“起来,我舍不得。”
程如墨没有动。
陆岐然闭了闭眼,伸手将杯子掀开,往底下看了一眼,而后用力将她一捞,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粗|鲁解开所有束|缚,如同烧红了眼的孤láng,带她进入一个从未设想的领域,将她一寸一寸吞入腹中。
——
接近九点时这场征战才接近尾声,待呼吸平静之后,程如墨将陆岐然的衬衫捞起来裹在身上,蹲在chuáng上,下巴搁在膝上,居高临下望着他。
陆岐然眉间全是汗水,眼神几分醺然的xing|感。
程如墨轻咳一声,“陆同志,我要跟你承认错误。”
陆岐然挑眉,“什么错误?”
程如墨咬了咬唇,有些无法启齿。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程如墨往他一眼,脸埋进臂间,小声开口:“你上回跟叶嘉一起喝咖啡,我接电话时听见她声音了。”
“然后呢?”
“然后……我应该直接问你,但我没问。”
陆岐然看她许久,轻笑一声,“虽然有点晚了,但总比不问好。”
程如墨声音更低,“我错了。”
陆岐然笑,伸手往她肩头一揽,程如墨身子一歪,立即又倒了下来。
陆岐然伸手从背后抱住她,声音便贴着她耳朵响起来,震得她觉得微有些痒,“叶嘉打算在崇城开事务所分店,五一和上回,都是在问了我一些选址方面的事。”他顿了顿,耐心解释说,“当年分手是她提的,但是我们商量之后共同做出的决定。八年的时间聚少离多,我们对对方的生活影响微乎其微,从这个角度而言,彼此并非无可取代——她已经打算和她事务所的合伙人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