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男人眼中满是恐惧,嘶声力竭地叫了起来,大概是太害怕了,最后竟然说出了这样粗俗的话。
楼少白脸色稍稍转霁。
“他说的都是真的?”
他盯着我,一字一字地问我。
我的目光从玉堂chūn疼得煞白,不停滴汗的脸转到这张英挺却充满煞气的脸上,刚才的所有qíng绪都消失了,现在我只想笑,为这个辜负了池家小姐的玉堂chūn和这个计较于自己到底有没有被戴绿帽的楼少白。
“你爱信不信,随便你。打死他也没关系。只是不要在在这里动手。我累了,想卸妆睡觉。你把他拎出去吧!”
我淡淡说了一句,已是朝着门外叫福妈过来。
福妈抖抖索索地进来,看了一眼还在地上捧着手低声shen • yin的玉堂chūn,脸色发白。
“福妈,我要卸妆,你帮我。”
福妈看了眼脸色铁青的楼少白,朝我挤了个眼色,见我不为所动,终于应了一声,慢慢地退了出去。
楼少白看我一眼,哼了一声,转身大踏步朝外而去,马靴踩得楼板再次咯吱咯吱作响,很快就消声了。两个卫兵进来,朝我行了个礼,拖着腿软得已经无法站立的玉堂chūn出去了。
我的新婚dòng房终于又恢复了宁静,刚才发生的一幕,就仿佛是一场梦。
“小姐,你不该这样和姑爷对着说话,他脾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