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叫你在家待五天,你就给我乖乖待五天。再惹我,我会让你一辈子都出不去这幢楼房!”
他的眉头拧在一起,口气极是不耐。
我倒抽一口凉气,刚才的怒火一下蔫了下去。
这不是我那个时代的社会,这是男人主权毫无公平可言的乱世。和他争辩,或者作对,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麻烦。
我深深吐出口气,告诫自己要忍,垂下了眼睑。
他大约感觉到我收起了浑身的刺,这才稍稍松开了点箍住我腰身的手,却仍没放开,只是低声说道:“你昨晚说,叫我不要把对池老头的qíng绪带到你的身上,我记住你的话了。但我也要你记住我的话。”
他停了下来。
我抬起头,看向了他,见他正紧紧盯着我,墨色的瞳仁仿佛望不到底。
“进了我楼家的门,成了我楼少白的夫人,不管池家的人对你说什么,你的眼里,心里,只能有我这个丈夫,要是有二心……”
他停住了,我却听出了他话中的那股森然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