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轻喘一口气,虽然得到了解脱,却有更多的空虚感漫上来。
药xing还没过。
他的身体仍在渴求着另一个人的体温。
秦致远脱下了外套披在他身上。
顾言自然而然的裹紧那件衣服,这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的样子比现在更凄惨,因为太过倔qiáng的关系,身上的新伤叠着旧伤。秦致远当时也是这么脱下外套扔给他,用那种温柔的语调对他说:“你先要学会怎么笑。”
后来他真的学会了——在秦致远的chuáng上。
也是到了后来,他才知道他对每个人都这样温柔多qíng,而他已经深陷下去。
顾言有些恍恍惚惚的,突然间分不清时间与空间。不知是不是致幻剂的作用,他仿佛回到了二十出头的年纪,动作生涩的用亲吻来取悦秦致远,颤抖着嗓音说:“秦总,我知道该怎么笑了……我会遵守游戏规则的,只谈jiāo易,不谈感qíng……”
第18章
顾言边说边露出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