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说着简单,真要做起来可不容易。
秦致远出身富贵、衣食无忧,如今是为了谁才去吃这苦头,自是不言而喻。
顾言的眼神一下变得柔软起来,慢慢直起身,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唇,道:“没事,反正我养得起。”
秦致远听得大笑。
笑完了就扣住顾言的腰,qíng不自禁地咬上他的唇,不断加深这个吻。
他们两人虽已互通心意,但由于秦致远受伤住院的关系,几乎没有好好亲近过。现在这么一吻,难免就擦枪走火,越来越难舍难分。
顾言觉得口gān舌燥,一双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在秦致远背脊上轻轻滑过,似有若无的撩拨他。
秦致远有点把持不住,喘息道:“顾言,这里是医院。”
“既然是私人病房,隔音效果应该不错吧?”
“我目前还是病人。”
“你只是腿受伤,又不是那里受伤。”顿了顿,故意摆出一副惊讶的表qíng,愕然道,“该不会真的受伤了?不行,我要立刻检查一下。”
说着,右手顺势摸了下去。
秦致远一看就知道他是在演戏,说什么检查是假,想要趁机占便宜倒是真的。于是一把握住顾言的手腕,无可奈何的叹道:“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