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维说:“只怕我们想缓,右相那边却步步紧逼啊。”
谢语说:“我们若缓了,右相再步步紧逼,只会引起陛下的震怒,陛下不会喜欢一个不识时务的下属。”
罗维一笑,“右相最大的本事就是看人脸色了,他向来识事务的很。”
谢语说:“那这样就最好了,陈大人就有时间来好好整顿益州之事。可以拉拢的拉拢,该排挤的想办法排挤。”
罗维点着头,“最重要的是陈榆得想办法把盐务全接管过来。”
谢语说:“这说难也不难。”
罗维冲着谢语笑,对罗知秋说:“父亲,你能不能让谢语哥去益州帮帮陈榆大哥呢?谢语哥的书已经读的够多了,人要老坐在屋子里读书,会傻的!”
谢语笑骂罗维道:“你也没少读书,难不成你也是傻子一个?”
罗知秋开口道:“难得你们两个还有心思在这里吵嘴!”在罗知秋看来,罗维和谢语都是心机很深,又惯于把这份心机深藏不露的人,这样的两个人就算是同道之人,也很难成为朋友,因为太像,所以相克,不一世为敌已是万幸了。没有多加考虑就收了谢语为徒,罗知秋觉得自己是英明的,而罗维与谢语能像兄弟一般相处,罗知秋就只能道一声缘份这东西,有时候的确说不清也道不明。
“那父亲是准了?”罗维问罗知秋。
罗知秋便问谢语:“语儿愿去?”
谢语站起身,道:“老师若允,谢语即刻前往益州。”
罗则看看谢语,又看看自己的父亲,说:“语弟去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