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琛单手撑着桌子:“老的时候?”他好像在想象,过了一会就说,“好,画吧。”
孟苑无奈:“你坐过去呀。”
“就在这不行吗?”赵琛皱着眉。
孟苑道:“倒不是记不住你的模样,只是你坐在这里,我的手臂舒展不开。”
赵琛莫名说道:“若是换了别的女人,怕是巴不得我离她这么近。”
孟苑动作一顿,斜睨着他说:“你试过别的女人?”
这样的问话让赵琛别开了头,其实身为太子,前世还做了皇帝的男人,若说自己没接触过别的女人,会不会太丢脸了?
这样的犹豫就被孟苑误会了,孟苑嘟囔了一句:“男人果然都那样。”
说完便不管他在不在了,开始在宣纸上作画。
阳光正好,午后悠闲,赵琛与孟苑并肩坐着,方才的不愉快似乎没人放在心上,可事实证明,面上再无波无澜,心里也是意难平。
翌日早朝,贤王赵殷替不言不语的太子洗脱了嫌疑,满朝文武态度皆是不同。
有的百思不得其解,而真正聪明的人,都在感慨此计之高。
周大夫满意地暗自点头,赵琛站在皇子首位上,侧眼看了看身后的兄弟,上前一步道:“父皇,二皇兄所言皆为事实,聂氏余孽妄图翻供诬陷儿臣,挑拨儿臣与父皇的关系,其心可诛!”
皇上看上去挺高兴,点了点头说:“太子说得对,传朕旨意,将聂氏余孽即刻问斩,一个不留!”
周朝如今的皇帝陛下,绝对是一位明君,更是一位仁君。
他对犯人还是头一次这么无qíng,以往即便再罪大恶极的人,至少可以活到明日的。
由此可见,太子在皇上心中,位置不可小觑。
直到散朝,赵殷心qíng还是不太好,赵琛慢慢走到他身边,似笑非笑地说:“这次的事多亏了二哥,三弟在此谢过了。”
赵殷摆出好面孔:“哪里,你我兄弟二人,这点小事儿何足挂齿?再说了,在仙居时他们也曾伤了我,太子只当我是在报自己的仇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