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严面上有些尴尬,gān笑道:“我那不是说的是泰兴城外的山嘛!”
尼玛泰兴里这里足有几千里好不好!这山和山能一样吗?
我气得肺疼,狠狠踹了他几脚之后,开始坐在地上喘粗气。
杨严拍打着身上的雪,不忘安慰我:“迷了路也有好处,咱们都不知道自个眼下在哪里,追兵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事到如今,我也只能这样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可事实很快就证明杨严非但人不靠谱,话也是要反着听的。
他说了这话的第二天傍晚,追兵就到了。
我当时正坐在树下数着皮囊里的面饼,爬树顶上登高望远的杨严从树杈上跳了下来,神色紧张地蹲在我的面前,小声与我说道:“现在有三件事得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