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老夫老……夫了,难道洗个澡还害羞不成?你就算十来岁那会儿,也没那么娇羞不是?“亲近亲近,不近怎么行?护法便为本座搓个背吧。”
露出整个背部,真是诱惑杀手……偷袭啊!“启禀教主,属下的手只会shā • rén,不擅此道。”
教主笑道:“怪不得我方才感到一股杀意。你且宽心,就算你控制不住自己,我也不会让你伤到我,这自信我还是有的。你尽管使劲按就好了!”
杀手的双手扶在他肩膀,教主于一瞬间不可抑制地恍惚。梁F,你忘了我,我要自己寻找我们的回忆。
教主却不知道,他背后“生长”的花朵更加妖艳-yín-靡。杀手的视线无法忽略那大片绚烂的图案,逐渐红了双眼。
倪隽:听说沐浴是为了洗去身体异香?
系统:你家童子是那么说的。
倪隽:那为什么我感觉冷淡梁F在抓我屁股?
系统:因为你的背影颠倒众生。
倪隽:我没在开玩笑!
系统:我也没在开玩笑。
水面映着他背上火焰般的图腾,倪隽吓得直接起身。那个人也无所顾忌地站起,火热的躯体向他靠近。
☆、这个杀手冷得不掉渣(4)
杀手,你的冰渣碎了一地!
杀手,我们还没发展到这一步!
杀手,你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
那么问题来了,倪隽一度认为没觉醒的主角无法等同于梁F,那他现在应该怎么办?原著中的教主行事诡异,他为了让杀手沉沦,将第一幕中的浴友们赐给了他泻火。倪隽是万万想不开这么gān的,即便他还是无法将他们等同。
哎哟喂,老子撩你的时候,你横眉冷对;现在老子想冷静下来,思考一下身与yù的高深问题,你的咸猪手是不是太随便了一些?说好的只会shā • rén呢?
咦?手……这样勉qiáng可以吗?
正心qíng复杂地捣鼓,杀手眼中的红cháo退去。“你这是gān什么?”
力度失控,惨事发生……教主捧起池水“毁尸灭迹”。“听说这样可以疏通身心淤塞,于习武大有好处。”但是又怕“误人子弟”,急忙补充:“但切记不可频繁尝试。”
系统:你现在再对他进行青chūn期教育,一定受欢迎了。
杀手懵懂,但不代表没有羞耻。他也不擦身,就直接披上衣服,径自走了出去。
扁着嘴的教主疲惫地仰躺在池子里,希望温热的池水慰藉他冻伤的心灵。
杀手行色匆匆地穿梭过山林、官道和农田,抵达一个破落的村庄。满目疮痍,令人唏嘘,杀手走在huáng土厚铺的路上,心qíng低dàng。小孩的嚎叫惊醒了陷入深思的杀手,他一个闪身,朝自己最想念也最qíng怯的熟悉地方奔去。
“混蛋,你放开我阿姐!我跟你拼了!”一个十来岁的男孩,憎恨又绝望地摸起锄头,朝着推搡他阿姐的黑衣人扑过去。当啷一声,截断的木棍窝在他手里,锈钝的锄头镶在了屋梁上。
“跟我走,或者见阎王,选一条吧!不要让我再说一遍!”蒙着黑布的男人毫无疑问是个狠茬子,可当阿姐的她哪有什么好选的?被带走,姐弟俩从此失去自由,那个寡言少语的孩子恐怕会陷得更深啊……
“这和之前说的不一样!凭什么带走他们?”杀手矗在门口,将白晃晃的阳光挡在屋外,好像自身就是黑影。
黑衣人挣开蝼蚁似的姐弟俩,喉咙里发出不似人声的冷酷话语:“你以为你是谁?”
杀手的武器悄然出现在掌中,那是一柄毫无花俏的短剑,朴实的造型,刃上流泻着寒光。
“不要……”阿姐捂着嘴巴,泪水终于滑下。没有他的消息,可能就是好消息;他没有回来,可能就是活着……
男孩憎恨地望着两个灾星,恨不能把他们都赶出去。
搏命的招式,令人胆寒。杀手显然处于下风,衣服划破,鲜血喷洒。这场比斗毫无美感,但溅在土地上的红却涂鸦出惊心动魄的画。
可能活着很辛苦,可能早就体会不到生的意义,但比死去更难过的,是不放心那一边挂念的人,尽管,自己只会让他们担惊受怕。
杀手被压制得节节败退,累得直不起腰来,他手中的短剑被对方的武器每一次碰撞,都发出痛苦的呻-吟。教主再也看不下去,在姐弟俩惶恐的注视中,突兀地闯入战斗圈。横推出去的一掌将黑衣人的武器调换了个,轻飘飘地往回刺去。那人慌忙松了手,更方便了匕首刺穿了他的身体。不速之客,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