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时兴起,掏出禁军令牌:“阿F,只有朕心疼你!你不也有一身本领?朕就给你一展本事的机会!太子之事……”
“陛下,不好啦!反贼bī宫!”太监仓皇奔来,扑倒在地禀报。
皇帝惊骇地合不拢嘴,颤栗着抓住梁公子的手:“阿F,你快去替朕灭了他们,朕封你为大将军!”
“多谢陛下!”梁公子接过虎符、令牌,挣开皇帝年迈皱皮的手掌,英姿勃发地往殿外走去。
皇帝听到了叛军齐声嘶吼的气势,听到兵刃收割生命的锋利,听到了哭喊救命戛然而止的悲怆。忽然,一切安静下来,是否危机解除了?
一队骑兵鱼贯而入,整齐地列在殿门两侧。
“陛下,您该禅位了。”右相闲庭信步,从容不迫地踱至门口,朝着一身huáng袍的“旧主子”走去。
皇帝指着右相的脸,恨不能在上面戳出个窟窿:“逆贼!你怎么敢!”
“陛下,儿子太糟糕只会累死老子。您爷儿俩láng心狗肺,同出一辙,竟连臣子都不放过!”
“大胆!左相呢?没有内阁首肯,你坐不了皇位!”皇帝突然“聪明”一回。
“有请左相!”右相朝外挥手。
左相被士兵刀架着脖子提了进来。
皇帝目呲口裂,眼神噬人:“废物!朕要你何用?”
左相不顾脖子上的伤口,仰天长笑:“王八蛋!狗屁不如的东西!倪兄,梁某彻底对他死了心,你宰了他吧!”
皇帝怨毒地瞪着他:“连你也反了!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东西!”
左相推开士兵,风风火火地跨至皇帝老儿面前,一巴掌扇在他曾经高贵无比的脸上,啐了一口:“不要脸的老货,连我儿子也敢惦记!枉费老夫整日给你擦狗屎!”
右相劝慰道:“梁兄是读书人,慎言慎言,消消气……”
皇帝手中一半兵马是死的,远在天边调不来,更何况还给了梁F;京城兵力两位公子各掌一半,还有他皇帝什么事?
禁宫外,两方势力各围半边,唯独不见领兵之人。
“我们的任务,结束了!”梁F拥着倪隽,在萧瑟的冬夜街头站成一对。雪花飘落的正是时候,应了这部小说的景。
“结束了,我们能回去了。”倪隽朝他笑。多少个日夜jiāo替、场景jiāo迭,才有了竭尽一生也不可能领略的jīng彩,才有了一辈子不可能体验得到的不同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