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头在口中滑动,尽力平均地招待好口中这知进退的客人。握在下方的手上也沾满了华池玉液,两腮因为吞吐的时候长了,有些发酸,动作也缓了下来。
玄阙老祖放开他的手,爱怜地拉起了他:“不必这么qiáng迫自己,累了便起来,师父并非定要你做得多好。”这种事上,若是什么都做不好,玄阙老祖反而会更高兴些。他用力将乐令拉到怀中,叫他跨坐在自己腰间,一手按着他的后颈肆意亲吻,一手揉捏着紧窄而富于弹xing的双臀。
两人的坐姿过于勉qiáng,乐令稍稍动弹,便觉着双丘间被一处炙热硬物硌间,那上头溜光水滑,还会随着身下坚实劲瘦的身躯微微动弹,充满了赤果果的暗示。
两人濡沫jiāo缠,呼吸声几乎充斥了整座房间,全无修行之人该有的清净寡yù。玄阙抓着徒儿的长发,从下方亲吻着他颈子和下方锁骨,恨不得将他真的吞入腹中,永不分开。乐令被他搓揉得发出细细哀鸣,双手牢牢握在他腰间,急促喘息着,断断续续地恳求道:“师尊,够了,我可以……”
玄阙老祖才刚碰了碰他,竟就有种阳关松动,无法自制的感觉。今日他的确是过于激动,若不将控制权要到自己手里,只怕他就要一泄千里,在师尊面前丢尽脸面了。身为男子,不能久持才是最伤尊严的,他实在不愿在师父面前这么容易就丢盔卸甲。
他这点心思隐藏得还是很深的。不过看着他全身都涨成粉红,被汗水润泽得晶莹剔透的模样,玄阙也有些忍耐不住,托着他贴在自己胸前,低头亲吻着他湿漉漉的长发,声音低哑地哄劝着:“那师父就不碰了。你自己把后面打开,让师父进去吧……”
那声音到最后,已低得像叹息一样。这一句话如同yīn阳妙化宗最上等的灵药一般,将乐令本就高涨的qíngcháo又勾起几分,一股热流顺着经脉向玄关下方汇聚,支起之处在玄阙身上稍稍一蹭就引起一阵qiáng烈颤抖,划过之处皆流下一点小数点粘浊痕迹。
他的身体被玄阙按在怀里,最娇嫩的部分都已被刺激得极度敏感,每次呼吸都如置身地火之中,带着要将他焚成灰烬的灼热。他的手臂微微颤抖着,在空中寻找了半晌才碰到自己的身体,只是稍有动作,便又要触到玄阙的手,和杵在他腿间的另一件物事。
还未正式开拓,那处隐秘之地就已自行翕张,磨蹭着紧贴其上的热源。乐令将脸紧紧埋在玄阙胸前,指尖轻轻探入,神念一动,一点温润清柔的子水jīng气便化作水珠,随着他的手指润泽了体内gān燥粘腻的腔道。
他的手指探得不够深,但法力到处,却比手指滋润得更为周到,多余的水珠汇成细流,顺着手指撑开的fèng隙滴落下来。这样的景致在前,饶是玄阙老祖再怎么宝贝他,也难以按捺得住,轻轻握着他的手,将那指头一点点向里头送去。
“慢……啊……”乐令下意识地啃咬着嘴边坚实的肌ròu,将杂乱的呼声咽入喉中。即便如此,也无法将他的心神从手指所在处分开,玄阙老祖坚定温暖的手指随着他的一起探入其中,将他的身体撑开到了极致,而其中用来润滑的水点点滴落时触感更是令人发狂。
他的身体已忍不住开始吞咬那些手指,前方蹭着玄阙老祖腰腹之物更是涨得难以抑制,其上流下的qing • ye越来越多,染得两人身上都有些粘腻。玄阙老祖却还只肯给他些手指,乐令实在是忍无可忍,双手撑起身子,将双丘贴向后方灼热坚硬的尘柄。
他的喘息声越发粗重,手按在玄阙胸前胡乱摸索,低低唤着:“师尊,放开手,我要……”说到这里,却又咬住下唇不肯说清,眯着眼看向玄阙,有些委屈地说道:“都说好了我来,师尊怎么还……不、不能按那里……”
玄阙老祖当真抽出手来,扶着他的腰身,一寸寸将他按在身上,用力挺了一下腰:“你身上哪里我不曾碰过,怎么就不能按了?”乐令的身体猛然绷紧,轻哼一声,温暖柔嫩的身体将他紧紧包裹起来,又似发了狠似的用力挤压着。
玄阙揉捏着柔软的双丘,用力挺了挺腰,含笑拉他下来亲吻:“师父听你的话,不用手碰了,用这里碰可好?”
用哪碰都行,只是他在上方不好用力,不如前几回来得痛快。乐令尽力摆动腰身,肠壁绞着其中灼热分身,俯身与玄阙亲吻。他俯身之际,身体微微移动,两人相连之处倒是受了qiáng烈刺激,令他身体绷紧,几乎将玄阙也bī得阳关失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