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甚至刚刚还有些愤怒的鸿钧，都有些沉默了。
显然也被这大瓜，有些噎住了。
“西王母，放下吧，如今这方天地，已经不能成圣了，即便你真的拿到那混沌钟，也最终会证道失败，而即便你最后证道成功，这圣人，又有何意义？”
然而，面对西王母的最后请求，老子再度拒绝，并且有些复杂的看向这一方天地。
世人都说成圣好，唯有他们这些圣人，才知道成圣的坏处。
特别是，在这方完整的天道之下，成圣，还是逃不过鸿钧的安排。
不沾因果么？
通天的下场，还不够明朗么。
他们的下场，还不够惨烈么？
被鸿钧逼迫吃了陨圣丹，说是自由，还不是成了鸿钧道祖，天道的走狗。
三清成圣后，他们那点兄弟之情，更是土崩瓦解。
这成圣，有何意义？
鸿钧，允许她成圣吗？
“是啊，圣人，又有何意义？”
听到老子这话，紫霄宫中的通天，也忍不住升起感触，他也没想到，他这个大哥，似乎再次走到了他的面前。
“老子师兄，你已经是圣人，就不要用这种话来骗我了！今天你就说吧，你到底是帮还是不帮，还是要帮着他们，对付我？”
然而，老子这般话，对西王母而言，简直是尼玛站着说话不腰疼，她已经不是那种一两颗灵果就能被哄骗的小女孩了。
她现在要更实际的东西，车子、房子、这地位哦，不，圣位！权力！力量！
只有这点，才能让她一个女人，有绝对的安全感。
决定权又到了老子这边。
“如此，西王母，就抱歉了，今天你已经闹够了，还是回家好好歇歇吧！”
然而，一向无为的老子，这一刻直接给出了坚定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