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信安郡王他们三个把谢柏庭团团围住,不是要揍他,信安郡王问谢柏庭他的郡王妃在哪儿,他去接她回家,齐宵沐止则问谢柏庭和他们定亲的大家闺秀是哪位,他们立刻马上准备八抬大轿把她们娶回去。
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大有谢柏庭不说就要和他割袍断义的架势。
苏棠听后噗嗤一笑,“活该,谁让你骗人的。”
以为他愿意骗人,造信安郡王他们的谣吗?
他还不是被逼的。
谢柏庭一把揽过苏棠的腰肢,从牙缝中挤出来几个字,“你还笑?你就没有什么事隐瞒我的吗?”
苏棠好看的眉头一拢,她有什么事瞒着谢柏庭了?
她看着谢柏庭,“是我质问你,你怎么反倒打一耙?”
诈吓她?
不可能的事。
谢柏庭气笑了,“你快过生辰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娘子过生辰,居然别的男人先知道。
谢柏庭把不满刻在脸上。
吓死她了,她还以为他指着的是她根本不是真的苏棠这回事,她就说这事怎么可能有人知道,苏棠心落回腹中,看着谢柏庭,哼着鼻音道,“作为我相公,你连我哪天过生辰都不知道,你还有脸质问我?”
别以为你长得好看就可以这么理直气壮,不占理就是不占理。
谢柏庭嗓子一噎。
窗外树上,陈青差点笑掉下来,爷这是以百步穿杨的雄浑潇洒姿势一头撞向了大少奶奶的枪口上啊。
不,是挂在了大少奶奶的红缨枪上下不来了。
谢柏庭呐呐半晌,不知道怎么接话,苏棠昂着脖子看他,“你怎么不说话了?”
让他怎么接话,这确实是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