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是没人敢,可背后呢?
还不知道那些人背后是怎么笑话她的。
她现在就想知道二哥有什么喜事发生,如果可以选择,她希望是大哥突然暴毙给二哥腾出世子之位。
谢柔绞着绣帕道,“自打父王立大哥为世子之后,我两次出府,平常巴结讨好我的那些大家闺秀对我态度都冷淡了不少。”
习惯了走出去被人众星捧月,一下子少了那么多奉承的人,她实在不习惯,都不喜欢逛街。
南康郡主冷笑一声,“不过是些眼皮子太浅的人,不必放在心上,娘很快就帮你二哥把世子之位拿回来。”
敢抢她儿子的东西,她会让他们悔之晚矣。
谢柔重重点头,陪南康郡主吃了半碗粥,然后一起去松鹤堂给老夫人请安,待了片刻,就和谢薇她们出府参加文会宴。
再说苏棠,谢柏庭伤寒了,她便和往常一样用过早饭去给老夫人请安,而是去了药房。
第一次出来的时候,谢柏庭坐在书桌前一边咳嗽一边在画什么,苏棠想凑上去看,他还不让。
第二天苏棠路过书房,已经不见谢柏庭的人影了。
她以为谢柏庭回内屋了,然而在内屋也没看到谢柏庭,苏棠问院子里清扫的丫鬟,“世子爷呢?”
丫鬟拿着扫把道,“一刻钟前,世子爷出去了。”
至于去哪儿了,她不知道。
苏棠眉头拧紧,咳的那么厉害,看书耗费心神她都不赞同了,他还出府,有什么事陈青去办不行非要他亲自去的?
她还准备让他上午就泡药浴,分两次泡,每回泡的时间短点儿,结果找不到人。
苏棠回屋耐着性子等谢柏庭,结果一等再等,没把谢柏庭等回来,倒等到了谢柏衍的好事。
当时苏棠正歪在小榻上看书,兴致缺缺,半夏端着茶快步进来,道,“世子妃,二少爷在文国公府出事了……”
苏棠信手翻页,随口问道,“出什么事了?”
半夏连忙把茶盏放下,道,“听说是被人下了药,和右相府赵大姑娘有了肌肤之亲。”
苏棠,“……”
谁吃饱了撑着给谢柏衍下药,撮合他和右相的女儿?
彼时,谢柏庭打了珠帘进来,就看到苏棠盯着他看,谢柏庭奇怪道,“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二少爷和右相之女是你的手笔?”苏棠问道。
谢柏庭一脸黑线,他到底是什么时候给了她错觉,他喜欢管闲事,“我就算吃饱了撑着,我也不会管他的闲事,尤其是这样的闲事。”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谢柏庭牙缝中挤出来的。
他成亲了还未圆房,谢柏衍没成亲先把房圆了,他不要脸吗?
谢柏庭瞪苏棠的眼睛,瞪的苏棠默默把脸移开了,好像谢柏庭确实没理由做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