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还没做呢,就先跑来宣传口号。
还是跑到她这个……人家名正言顺的女人的面前。
“奴婢替小姐谢谢佟佳格格。”
嬷嬷回去了。
子娴的神识也跟着去了。
那辆马车里,年秋月的形象很不怎么样。
一身男装,两眼红肿,应该是哭的,嗓子还有些哑。
看到嬷嬷,立刻问道:“嬷嬷,佟佳格格可有说什么有用的消息?”
“小姐,那佟佳格格就是个深宅小妾,还是刚刚从别庄接回来。
又没有家族支持……她哪有什么有用的消息。”
“说得也是,那个女人哪有什么本事。
若是有,也不会被四爷那般厌弃。”
年秋月哑着嗓子叹息,随即又哽咽:“四爷,可怜的四爷。
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样了……秋月一定会找到你的。”
一队兵马从城里飞快出了城,直待他们远离,马车才继续前进。
领兵的是大皇子,这个时候出去,应该是去找人的吧。
回到宅子里,才刚梳洗更衣,福晋便来了。
“妹妹,可有消息?”
“没有。
河边马车不能通行,但看着水势并不怎么凶狠。
四贝勒水性极好,应当无事。”
顿了一下,笑道:“到是回来时,遇着了年家小姐。
正出城,说是要去寻找四贝勒!”
福晋的脸突的一阵扭曲。
年家的小姐,绝对是四贝勒后院的女人的公敌,哪怕她现在还没有进四贝勒的后院。
可是,她说得很多话,做的很多事,都在无形中打压着四贝勒的女人们。
尤其是那一句,“要与四爷比肩……”啧,更是直接把四福晋得罪个彻底。
与男人比肩的,就只有嫡妻了,她年秋月不打四贝勒的主意还好,打了,她就只能低进尘埃里,说得再好听也是枉然。
偏生她自己不自知,甚至洋洋得意,闹得人尽偕知。
“是,是吗?”
四福晋尴尬的应着,“对了,这几天府里有些人心惶惶。
我已下令,所有人不得允许,不能随意外出。”
“我明白了,不会让福晋难做的。”
子娴点头。
福晋又道:“还有,这两天我可能会很忙,想让弘晖晚上住你这里,不知可否?”
“好。”
……
时间一天天过去,四八两位的消息永远都是没有消息。
眼看着汛期将过,皇帝开仓放粮,安抚灾民……一应事件都将要结束,他们的消息依旧没传来。
所有人都人心惶惶,四福晋不只一次找来。
弘晖天天晚上都要为这个话题而哭上一回。
“夫人,求您帮忙找找主子。”
两个侍卫跪在她的面前。
“你们主子要是活着,这会儿必定已经脱险。
若是死了,尸体都臭了,找不找又有什么意义?”
可既然天道没算账,那肯定就是活着了。
“夫人……”侍卫几乎要叫起来:“夫人,京中需要主子主持大局。”
“你们做好本份就行。
难道没有你们主子,你们就不干活了?
还是准备背叛了?”
他们都以为她是替他们主子卖命的人。
虽然对她求救,却带着理所应当,舍她其谁的意思。
“奴才不敢。”
“那就是了,你们做好你们的本份就是。”
只是,打发了他们,却越来越受不了弘晖的哀求。
也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教他。
这一日,一回来就对着她哭。
也不闹,就只是哭,开始还只是流泪,后面岔了气,感觉快要断气一般。
她冷着心看着,直到小家伙直接哭昏过去。
“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