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刚刚有些激动。”
时闲听到这话却是戏谑一笑:“没事,长家少家主都义愤填膺,你要是不生气我才奇怪呢。
刚刚要不是你,估计就是长眠呢。”
说完,将身子转向身后持笛保持沉默的长眠:“我说的对吗?长少家主?”
时闲本来只是想缓和一下气氛,并不期望长眠这个锯嘴葫芦能给出什么答复。
谁知道她很认真的答道:“你说的对。
不是她,也会是我。
这些人的罪行,人人得而诛之。”
时闲有些惊讶,她竟然从长眠清冷淡然的语气中听出了一部分强烈的嫉恶如仇的性格。
转头看向正在哄孩子的长桐,柔声细语,言笑浅浅,和时闲记忆中的某个画面有些重合。
时闲晃了晃脑袋,觉得自己魔怔了。
她竟然觉得长桐有那么一些像边淮?!
那个已经“死去”的归一宗大师兄边淮……
一定是她眼花了。
不过时闲反倒因此对长桐加深了一层戒备。
实在是边淮给她留下的心理阴影实在太深,这样会伪装的人,时闲自认玩不过。
就在几个人对着一群哇哇大哭的小孩束手无策时,从她们出来的那间土房中,突然跑出一个六岁左右的纤细女孩子。